因为这玩意儿,现在实在没办法观测到。
只能凭借有限的条件去推理。
他突然敛了笑意,神色变得严肃:
“没事学这个干嘛?你们身负科举重任,当务之急是好好学习八股文!”
他扫过满堂惊愕的面孔,指尖重重叩在案上:
“朝廷开科取士,考的是四书五经、策论时文,不是让你们成天盯着天上的云、地上的水!”
几个科举班的学生顿时泄了气,原本挺直的腰杆也弯了下去。
但很快,一个学生又鼓起勇气抬头:
“院长,可您说过,真正的学问在天地之间,在躬身实践……”
“学问也是要讲机缘的!”陆知白打断他的话,“你们现在要抓主要矛盾,把心思都花在科举上。”
陆知白摇头坐下:“你们晓得冷暖气流交汇,就会下雨,就已经强过许多人了……”
他无奈的摊手:“再问详细些,空气看不见摸不着,我也没法给你们验证。气象虽然重要,但不适合这个时代学!”
“科举班的,好好写你的八股文。真想学,先问问自己——能不能耐着性子,几年如一日的观测,记录数据,比对……”
等到下了课。
方孝儒却是缠了上来。
“他们要考科举,我可不用考……”方孝儒跟在陆知白身后,“侯爷就同下官讲讲,这旱涝转换,究竟是什么道理……”
被这样的二杆子缠上,陆知白一阵头疼:
“你知道了又能怎样呢?天象确实变化莫测,难道次次都能准吗?你又不能在天上看到卫星云图……”
“这是什么?”方孝儒眉头一皱,深思起来。
陆知白语重心长的劝道:“人不可能穷尽所有知识,专业的事情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好不容易才把方孝儒劝回去,让他专心的教导学生们的经义和八股。
陆知白仰天叹了口气,溜达回家了。
这一次守护黄河,是必须为之,但也有一些副作用——
他真不知道明天是刮风还是下雨啊。
不会算,别问了!
……
下午。
回春堂内,药香袅袅。
陈瑜正低头整理药柜,忽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轻快却不失沉稳,靴底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心有所感的抬起头,看到一个宽袍大袖的年轻身影,俊美面容令人挪不开眼。
——是广智侯!
医馆里的其他伙计早已是笑脸相迎,拱手躬身行礼。
陆知白一袭青衫,腰间只悬一枚白玉佩,看起来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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