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永昌候,挑眉;“怎么?父亲也觉得这件事是我做的?”
“我若真想杀她,父亲你觉得,我会用这样大张旗鼓的方式吗?”玉姣反问。
永昌侯一时语塞。
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有多聪慧。
所以这件事,的确不可能是玉姣做的。
永昌侯被玉姣的气势压住了,这会儿嗫嚅了一下才说道:“我是觉得……是觉得,如果当初你应允帮她入宫的话,你们姐妹在宫中互相扶持,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幕了。”
玉姣看向永昌候,沉声道:“父亲现如今想着姐妹扶持了,那你当初,就不该对自己的两个女儿,如此不公的对待!”
“更不应该任由嫡姐欺压凌辱我!”
“错不在我,也不在薛玉容,养不教,父之过!”玉姣冷嗤了一声。
接着,玉姣就头也不回的,转身往外走去。
她全当自己没有这个父亲。
直到玉姣走了,永昌侯的脑海之中,还回想着刚才玉姣的话。
错……真的在他吗?
其实玉姣,也不求永昌侯真能把嫡女庶女一样对待,哪怕……只是如其他当父亲的一样,把庶女当个人看。
也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
玉姣从此处离开,正好瞧见,秦宜兰对着萧宁远行礼后离开。
萧宁远在原地,等了玉姣一会儿。
玉姣走到萧宁远的跟前,本想直接走过去的。
萧宁远却忽地伸出手来,拉住了玉姣的手腕。
玉姣顿住脚步:“陛下……这不合适。”
萧宁远将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披在了玉姣的身上,继续道:“放心,今夜不会有人撞见我们。”
皇宫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早就戒严了。
那黑色的大氅将玉姣裹上后,玉姣瞬间就融入了夜色之中。
萧宁远拉着玉姣的手,缓慢前行。
夜色寂寥。
早已经没了烟火,更没了爆竹的声响。
萧宁远低声道:“今天,孤都没能和你好好过个年。”
玉姣的情绪也有些低落:“您是陛下,要做的事情很多,能抽出时间来陪陪臣妾,臣妾就感动不已了。”
萧宁远道:“心情不好?”
玉姣抿唇没回答。
萧宁远轻声道:“今天宫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
他一边带着玉姣往前走,一边道:“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玉姣这才问道:“楚钦月,是怎么中毒的?是秦宜兰下的手吗?”
萧宁远的声音一沉:“许是秦宜兰,许是其他人,嫉恨她的人很多,自然要千方百计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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