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刘老四提起就一阵郁闷。
边上他老婆徐爱菊叹了口气,小声道:“应该是宝利眼红我们阿文赚钱,能修卫生间,故意捣乱的。”
“本来在围墙里头干活,门一关,他也碍不着我们,谁知道他直接提了一桶石子直接朝院子里扔啊?”
“阿林气不过,冲出去找他说理,等我们赶出去,阿林脑袋就被破了个大口,那血流的哟……”
徐爱菊抚了抚胸口,显然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心有余悸。
苏老头颔首:“那你们打算怎么办?找他赔钱?全部赔?”
刘老四更郁闷了:“他哪有那个钱?真有钱,早就去吃酒打牌了。”
徐爱菊跟着点头。
“怎么也得要点儿,这次去镇上就花了三百多。”
“后面还得住院呢,钱在医院真不经花……”
苏老头点点头,扭过身捅了捅苏尘的胳膊。
“听到了吧?”
苏尘点头表示明白。
他淡淡看着罗知礼:“罗村长,这事怎么说?”
罗知礼自从苏老头报出苏尘身份后,就心生怀疑。
但他没急着去确认苏尘的身份,而是仔细审视苏老头跟苏尘。
苏老头嘛,皮肤黝黑,瘦瘦小小,忽略衣服的话,一看就是普普通通的农村小老头儿。
至于苏尘……
衣服也普通,人过于白嫩了点。
说实话,他其实不太信苏尘是在市局工作。
毕竟当警员的,身上有种特殊的气势,他在苏尘身上没见过。
可这会儿对上苏尘的视线,罗知礼莫名的心一跳。
沉吟片刻,他笑着站起身:“苏同志,咱们今晚不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嘛,你放心,我们肯定会好好商量,给出一个双方都满意的办法。”
苏尘扯起嘴角:“双方都满意?”
他看向张宝利:“赔钱你愿意啊?”
张宝利虽然有点怂苏尘,但他没钱啊,没钱赔个屁。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当下他轻哼了声:“我没钱!不赔。”
大概是觉得这么说就承认自己理亏,他又补了一句:“我都说了,不是我打的,他自己撞上来的!”
屋里一众老人齐齐摇头。
油盐不进啊!
他们今晚被罗知礼喊来就知道张宝利肯定不可能全部赔刘伟林的医药费,他们也只是想当和事佬,知道刘伟林这爸妈好说话,只要让张宝利稍微意思意思一下,认错态度诚恳一点,出个块钱,估摸这事就能糊弄过去。
处理这种事他们已经驾轻就熟了。
反正总有人吃亏,让性子软和的人吃点亏,也闹不起来,要是让张宝利这种混子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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