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顿住,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尘:“大,大师,你这意思……”
“不能啊,阿青来找我拿钱,我都直接给,又不是借……”
苏尘提醒:“你是直接给,他说的是借吧。”
吴红良回想了下,脸瞬间白了几分。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很快挤出笑容。
“大师,那,那我这破财怎么解啊?”
苏尘笑笑:“这个简单,我给你画张八方来财符,七天内你不能花钱,自然就解了这破财咒,当然,找机会把你借你侄子的钱收回来,当下就能解。”
“好,那麻烦大师帮我画符吧。”
这意思,是不想逼迫侄子了。
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苏尘请大家让开了些,掏出朱砂黄纸。
见大家纷纷开问这个符能不能发财,他笑着解释:“八方来财符是引动自身的财气,短时间内让你发小财,但总体你赚的钱是不变的。”
“更准确地说,就是跟未来的自己借钱。”
“……啊?这样啊?”
“我还以为这符戴身上就能天降横财,走在路上就能捡钱呢。”
苏尘失笑:“真要这么神,我还摆摊算命干嘛?每天给自己画一张贴身上得了。”
众人恍然:“说的也是。”
符成,吴红良转头摸出了一百递给他:“大师,这是符钱!”
“不用那么多,20。”
“哦哦哦,好。”
吴红良另拿了两张10块钱的递给他,苏尘收下,才再度提醒:“记住,七天之内不能花钱。”
“大师,我老婆花钱可以吧?”
“可以。”
“那行,这七天我都跟我老婆一块儿,她花钱,我不碰钱。”
末了吴红良还邀请他们吃个夜宵再回市里,苏尘拒绝了。
“今天我还要参加婚礼,得赶紧回去收拾一下。”
海上一来一回折腾了近二十个小时。
来的时候天亮,这会儿天蒙蒙亮,一天就这么悄悄过了。
吴红良是请的三蹦子将他们送回市里,又让年纪最大的船员阿海将春子送市里收海鲜的老板那儿,自个儿拿着账本又匆匆回家了。
他没去找侄子阿青,而是在家喝了两瓶酒,喝得他老婆孙梅花都犯嘀咕碎碎念了,才把事情说了。
孙梅花当下就斜了眼。
“我说什么来着?阿青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吧?你每个月给他们送一百块钱当生活费,费劲巴拉地给他找师父带他工作,结果呢?人转头就想让你破财,什么人啊这是?”
“要我说,就听大师的,你去让阿青把钱还回来,咱们两家断个干净!”
吴红良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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