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不是宋英,乡野出身没见过世面,自己明明已经赚到很多钱了,还是被一根素银簪子就哄得心花怒放。
很快,对面的小船划了过去,四周又暗下来,再不能看清二人的神色。
可现在,不用看她也知道。
申婉韵轻手轻脚放下帘子,没有惊动对面二人,在出去时,还拦下了同样想开窗透气的申婉仪。
这种穷小子还是留给宋英好了,做她妹夫她都嫌丢人。
文会一直持续到很晚才散,宋英她们回到家时已经亥时末了。
罗雁行安顿好眉月南星姐妹,回到房间见宋英仍坐在梳妆台前,拿着根簪子在头上比划。
她奇怪不已:“还不睡呀,大晚上的照镜子看得清吗?还有,你不怕撞鬼呀?”
“马上就睡,眉月她们睡了?”宋英放下簪子站起身,正要转身,想了想又拿起簪子,这才走向自己的床。
这一番动作自然是落入罗雁行眼中,她啧了一声,“爱情果然厉害呀,又让你臭美起来了。”
在她们最初赚到钱时,也确实有一段时间格外臭美,热衷买各种漂亮的衣裳首饰,精心打扮自己。
但随着她们钱多了,漂亮的衣裳首饰成了常态,也就没有那么臭美了。
买还是会买,但不会如此大晚上的还想着打扮自己。
忽而,她意识到不对,“不对呀,七夕已经过完,明天就是寻常的一天,你又见不到袁清,这么热衷打扮做什么?”
“这支簪子是袁清送的。”宋英心虚地摸了摸鼻尖,每日早晨的会面她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罗雁行说,干脆就一直没说。
“哪支簪子?”同住一间屋子,共用一个梳妆台,罗雁行自认很清楚宋英有哪些饰品,也都清楚得知道来历。
闻言先是奇怪,很快又反应过来,惊道:“今晚送的?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今晚一直在一起,没看见呀?
“要是你都察觉了,其他人还能察觉不到?那还怎么送。”
罗雁行:“……我也没有那么粗心吧?”
宋英摸着鼻尖不说话,同住一个房间,三年多的时间也没发觉她早上的事,这还叫不粗心?
罗雁行不过多纠结这些,她走过去,坐在宋英床边,“给我看看什么样的,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就一素银簪子,你有一大堆,比这更精致的都有,至于稀罕成这样吗?”
宋英从她手里抢回簪子,宝贝得不行:“这支不一样,你看上面的花纹,一颗青梅,你见过哪里有卖这样花纹的?这是袁清画的,专门找的银匠打造。”
罗雁行想了想,还确实没有见过青梅纹样的簪子,但是再怎么看,她也没觉得这素银簪子有多好看。
“商人逐利,如果青梅纹样很好看,买得人很多,那商家一定会让匠人多雕刻这种花纹,卖得少,只能说明喜欢这种纹样的人不多。”
宋英叹气,“我的重点是纹样受不受人喜欢吗?重点是这是袁清特意画的,他院试那么紧迫,还愿意分出时间来画簪子的纹样,这心意很难得。”
顿了下,她又道:“而且,青梅寓意很好,市面上少用,也许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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