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带着明月殿里的人去讹别人?”
“放肆!”
齐知画厉声呵斥。
“皇上面前岂能容你花言巧语的狡辩!”
要说齐知画也是抓不住重点。
徽宗帝是来兴师问罪的,按道理陆海棠应该低眉垂眼的站着等着徽宗帝问话,然而陆海棠却是和徽宗帝平起平坐的。
两人之间就隔着一张放茶盏点心的小方桌。
难道重点不是‘不懂规矩,对皇上不敬’吗?
陆海棠心中嗤笑。
都说齐知画聪明过人,聪明人会不等小皇上开口就先发制人吗?
已经是第二次了,难道不知道站在高位者就反感的就是越庖代俎么。
“贵妃娘娘说本宫放肆,本宫看着最放肆的应该是贵妃娘娘吧,皇上还在呢,哪里轮到贵妃娘娘发威了。”
怎么着,难不成贵妃娘娘是想龙凤颠倒?”
齐贵妃哪里承的下这么大一定帽子,可是要掉脑袋的。
也反应过来自己一时气急越庖代俎,忙不迭的福身:“皇上,莫要听良妃挑唆,臣妾一家子都是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是知道的。”
徽宗帝冷笑。
“齐贵妃一家子都是对朕忠心耿耿,朕自然知晓,不过现在——”
徽宗帝冷冷的勾唇,接着道:“齐贵妃三番两次的大发凤威,朕还当真是有所怀疑了。”
“皇上明鉴!”齐贵妃忙不迭的跪下。
心中慌乱又憎恨。
慌得的是徽宗帝将陆海棠的话当真,恨的是陆海棠有意挑唆。
明明前来明月殿是想要皇上降罪陆海棠的,结果不过两句话的功夫,自己就占了下风。
“臣妾一家子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当年也是臣妾的父亲以命相搏,才没能让那有心之人得逞。”
齐知画指的是皇太后母子。
虽然是事实,但是齐知画却忘了,位置高位者最是不愿被人提及这些。
有被要挟的嫌疑。
陆海棠暗自冷笑,聪明反被聪明误,形容的就是齐知画。
“朕怎么会忘记。”徽宗帝嘴上这样说着,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起来吧。”
“谢皇上。”
青菊连忙上前,将齐知画搀扶起,又忙不迭的退回到奴婢们的队伍里。
李德福暗自摇头。
要说齐贵妃先前可是沉稳又聪明,最会察言观色。
可是现在——
简直跟良妃娘娘先前一样。
三言两语便能将其激怒,从而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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