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总不能让贵妃娘娘就这么跪坐在宫道上吧,女子本就体寒,坐的久了容易寒气侵入身体。”
陆海棠虽然对齐知画没好感,但也没有达到把对方置于死地的地步。
况且自己现在已经算是‘编制内’了,等着徽宗帝昭告天下,就能彻底的摆脱‘后宫娘娘’这个标签了。
所以徽宗帝宠爱谁,都跟她陆海棠无关。
而且齐知画是跪在宫道上,自己又跟着徽宗帝一起坐在龙辇上。
不知情的还不得说是自己给皇上吹枕边风,故意挑唆之类的流言。
陆海棠虽然不在乎别人说自己什么,却也不想牵扯进来,所以才帮着齐知画说情。
徽宗帝本来对齐知画动了恻隐之心的,然而陆海棠的声音就像是驱魔咒语一般,瞬间让徽宗帝清醒。
冰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朕对齐贵妃说过的,朕自然记得,”
齐知画眼神一亮,原来皇上还是念及着当初的情谊的。
然而徽宗帝接下里的话,如同一桶冰碴子,浇灭了齐知画心中刚刚升腾起的希冀。
“同样的,齐贵妃背地里做过什么,朕也一样的都记得。”’
说完这些,徽宗帝不再看齐知画一眼,面无表情的吩咐“摆驾明月殿。”
“摆驾明月殿!”
李德福一甩拂尘,扬着嗓音唱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