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子。
要说别人不知道徽宗帝那方面不行还说的过去,自入宫以来齐知画一人独得圣宠,徽宗帝前去栖凤殿就寝也不是一次两次。
所以齐知画故意的这样说,也是有她自己的小心思。
皇上那方面不行,自然不想被人知道。
要说往往有的人是自作聪明。
正如齐知画,本以为自己知晓徽宗帝那方面不行,也算是拿捏住徽宗帝的命脉,从而忽略了对方的身份。
高高在上的君王,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小的贵妃拿捏住。
眸底泛着冷意,周身都散发着寒意。
陆海棠本来在听到齐知画那一句‘为皇室开枝散叶’的时候,还在心中嘲讽。
别的嫔妃不知情,齐知画怎么可能不知道小皇上根本就无法为皇室开枝散叶。
结果忽然感觉到身旁温度骤降。
“这话若是从别的嫔妃口中说出,朕还是当真要好好的反省一番,可是齐贵妃这般的劝说朕,不觉得心虚吗?”
徽宗帝冷笑,眸子里如同淬了岁冰碴子。
陆海棠暗暗挑眉:不错哦,小皇上现在说话的语气都已经趋于现代化了。
“臣妾不过是为皇上着想,又为何要心虚。”
齐知画做出委屈的模样,若是不知情的人,还真会以为她多包容大度呢。
笑意在徽宗帝唇角扩大,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凌花。
“当初朕独宠齐贵妃一个的时候,齐贵妃怎么不劝朕要雨露均沾?”
轻飘飘的语气,问的齐知画哑口无言。
“后宫任何嫔妃要求朕要雨露均沾都情有可原,唯独你齐贵妃,”
徽宗帝抬手指向跪在龙辇前的齐知画,一字一句道:“最是没有这个资格。”
嘣的一声,是齐知画心中那一根弦蹦断的声音。
无力的跌跪在地,愣愣的看着徽宗帝。
蓄在眼眸里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的流个不停。
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
曾经,她是那么的高高在上,独得圣宠,是后宫中人人艳羡巴结的贵妃娘娘。
可是如今,皇上看着她的眼神没有一点的怜爱。
即便是自己跪坐在这冰冷的地上,皇上也是无动于衷。
“皇上——”
齐知画心中满是绝望,更多的 却是不甘。
“您曾经对臣妾说过的话,难道都忘了吗?”
齐知画哽咽的问道,声音里满是凄凉。
看着齐知画哭成了泪人,徽宗帝心中有些不忍。
尤记得初继位时,感觉自己孤立无助,是齐贵妃陪伴着度过漫长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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