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胆敢在宫中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恳请皇上为奴婢做主!呜呜——”
此时被吴仁贵按在椅子上的女子也整理了衣物、跪了下来,哭着求徽宗帝为她做主。
二十左右的男子虽不是壮年也是身体强壮,何况徽宗帝还习武。
这一脚又用了力气,吴仁贵被踹的不轻。
捂着胸口硬是没能爬起来。
不解的看向哭诉的女子:“长公主?”
“你这畜生!休要再坑害奴婢,还想将奴婢害的不轻吗!”
女子对着吴仁贵的方向啐 了一口。
吴仁贵这才看清,女子哪里是长平公主。
皇太后刚歇下就又被扰的起来。
“这么晚了,可是发生了何事,还要将哀家叫起来!”皇太后一进入大殿就不悦的质问。
看到跪在大殿中央的吴仁贵,脸色就更难看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还是举办宫宴的大殿,桌上摆放的食物还没撤下。
只不过朝臣们像上早朝一样站在一起,每个人心思各异。
太后刚刚指婚就发生这样的事,不知真的是吴仁贵喝多了认错了人,还是被人设计。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他们能定夺的。
要说只能说吴仁贵太过心急。
太后都已经指下婚事,就不能等着大婚之夜再行房中之事!
这下可好,婚事黄了不说,怕是头上的乌纱帽都保不住了。
“吴仁贵,是你自己向太后认罪,还是让被你糟蹋的婢女说!”
徽宗帝坐在上首的龙椅上,神情威严。
齐知画跟着陆海棠和后宫嫔妃站在一起。
到现在都是想不通,吴仁贵怎么跟着长公主的婢女做出了那等事。
“还求太后为奴婢做主——”
不等吴仁贵开口,婢女便对着皇太后不停地磕头。
哭着道:“长公主这几日身子不适,去了茅厕才发现,染脏了裙子,便差奴婢帮着传话,先出宫了,谁想到,奴婢前来帮着长公主传话的路上遇到了吴少卿,呜呜——”
“吴少卿二话不说就将奴婢拖进了旁边的大殿,后来的事,皇上和各位大人都看到了,呜呜——奴婢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呜呜——”
奴婢没有直白的说长平公主是来了大姨妈,但是大家都懂。
皇太后脸色铁青:“吴少卿,你跟哀家说说,是怎么回事!”
吴仁贵已经完全醒酒了。
战战兢兢道:“还请太后还微臣清白,事情并非这个奴婢说的这样,是长公主暗示微臣,微臣才跟着离开——”
“你这畜生不如的狗东西,自己精虫上脑,在宫中做出那样的龌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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