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廷,你能不能给我争点气啊,再这样下去,妈也没有钱给你去赌了,我们娘俩死路一条啊。”黑老大走了后,马蕴梅一把抱住傅延廷号啕大哭,边哭边捶打着自已儿子。
“妈,您放心,以后我再也不赌了。”傅延廷赌咒发誓。
“夫人,快把少爷的绳子解开送到医院检查下吧。”这时司机在旁边提醒道。
“好。”马蕴梅这才站了起来,仍然在痛哭流涕。
她哭的不光是儿子被打成了这样,还有那些现金,五个亿呵!
为了这些钱,她在傅氏老宅里装孙子扮乖巧,可不到几天就被儿子给挥霍光了,习惯了锦衣玉食的她老了后要怎么办呢。
司机替傅延廷解开绳索后,背起了他。
他们上了车,车子朝医院开去。
“记住,这件事情绝不能让老爷子和王悠棋知道了,你先在医院里呆几天,好得差不多了再回去,王悠棋那边,我会替你圆过去的。”医院里,检查完后,傅延廷虽然没有大的内伤,但皮外伤很不轻,医生安排他住院观察,马蕴梅在旁边千叮嘱万嘱咐道。
只要保住了老爷子和王悠棋那两个金主,损失的这点钱也不算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搞到钱的。
“放心,我知道的。”傅延廷当然明白事情的重要性,立即答应了。
傅家老宅子。
“哟,林小姐,你这每天都在饭堂开小灶,给谁吃呀?这样搞特殊化不太好吧,我堂堂傅家少奶奶,怀着双胎的孕妇都没有要求厨房加小灶,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这样做呢?”林晚正在饭堂熬汤煮菜,后面传来了王悠棋嘲讽的声音。
林晚头也没抬,继续弄着菜。
这时饭堂的管家对王悠棋陪着笑脸解释道:“少爷受伤了在住院,少奶奶这是……”
谁知。
他的话还没说完,王悠棋脸一绷,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冷声道:
“你说谁少奶奶呢?她吗?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嫁给了傅延修吗?有领证结婚吗?”
“这……”管家说不出话来。
“什么都不是,你们就叫她少奶奶了?怪不得她这么猖狂了,竟然在饭堂里单独煮起饭菜来,还开小灶,傅家现在的财务有这么乱了吗?是个人就能在傅家吃饭煮饭了吗?这些开销谁出?再说了,谁知道她煮的这些饭菜是给少爷还是哪个野种或是哪个野男人做的……”王悠棋尖酸刻薄地开口。
“小心,让开喽。”这时林晚正好将炸得金黄的鸡翅捞了一大碗起来猛地转过,呦喝了声,冒着热气的鸡翅正好贴着王悠棋的肚皮穿过去,放在了餐边桌上。
“啊。”王悠棋吓得尖叫一声,忙捂着肚子后退了好几步。
“嗯,不错,外酥里嫩,很香。”林晚夹起了一块香喷喷的鸡翅放进嘴里咬了口,嚼了嚼,啧啧赞叹出声。
“贱人,你是故意的吧。”王悠棋双眼冒火,大声怒喝。
林晚将鸡翅三几下吃完了,拿纸巾擦着嘴,冰冷的眸光这才看向了王悠棋,冷声问:“你刚刚在骂谁贱人?”
“谁回答就骂谁。”王悠棋狂傲地抬头。
“叭”的一声,林晚抬手就给了她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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