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不说?”男人一脚将她踩在地上,拿起了一袋盐水,厉声道,“只要我将盐水倒在你身上,你很快就会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痛不欲生。”
他撒开盐水袋就要倒。
“不,不要,我,我说。”疼得面目全非的左小秋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痛苦,意志迅速瓦解,投降了。
男人冷笑一声,拿出录音机,摁了开关。
与此同时,隔壁的工作人员也开始了记录。
左小秋把自已对林晚所做过的所有罪行都说了出来,但凡有一点点遗漏,又会遭到毒打。
特别当她说到设计让大黑狗去咬林晚,并强迫林晚与傅延修离婚,几次想要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时。
男人面容眦裂,血红的眸光滴出血来,一把撕开了女人身上血肉粘连的衣服,手上的盐水一点点地倒在了她的身上,疼得女人撕心裂肺地满地打滚,他再次扬起了手中的铁丝,狠狠抽打了下去。
……
“傅总,人已经晕死过去了,可以了。”直到左小秋被打得疼晕过去,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制止住了他。
傅延修这才丢掉了手中的铁丝,像霜打的茄子般跟着男人朝外面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