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不是我跟小秋姐过来,我哥现在还在警局呢,这难道还不是你挑唆的。”傅落落直冷笑。
“你要这样说,那我现在就走,你们傅氏集团我也不呆了,这总可以了吧。”章灼将手中的菜碗一丢,愤而转身走了。
“走就走,谁稀罕你。”傅落落不屑地撇了撇嘴,看了看锅里的菜,还没炒好呢。
“小秋姐,我们去叫外卖吧,我肚子饿了。”傅落落走出去对左小秋说道,“告诉你吧,章灼已经被我开了。”
“你真开了他呀?”左小秋故意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傅落落撇了撇嘴:“我让他去林晚家里监视林晚,给你报仇,他不干,直接走了,这可怪不得了我,我可没赶他,他自已走的。”
左小秋唇角浮过抹不可察觉的笑意。
“好吧,那我们去外面吃饭吧,这里可不是国内,点外卖没那么容易的。”左小秋站了起来。
“好。”傅落落听到有吃的,那自然是十分的开心,跟着左小秋出去了。
*
林晚站在一架落满灰尘的钢琴前,若有所思地站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转过身来,突然大吃一惊。
男人正站在眼前,黑色高订西服衬得男人眉眼冷竣,俊容深沉。
“你怎么进来的?”林晚只在愣怔了瞬间后立即厉声喝问。
“晚晚,我来看看你。”傅延修唇角抿动了下。
“不需要,请立即出去。”林晚怒声道。
“晚晚,你是想起了些什么吗?”傅延修沉吸了口气,眸中带着期盼。
小时候,生病的那段时间,林顾庭将他接到了这里来精心照顾,林晚总是坐在这里弹琴,并且经常问他:好听吗?
每次他都会点点头,十分开心地说好听。
那并不是十分优美的琴声,因为她只是在练琴,而且有一段时间因为心情不好老是弹错。
但这琴声却是他心灵的治愈,在他听来是世界上最好听的音乐。
“是的,我想起了你是什么抛弃我的,还有我肚子里那未出生的孩子和沽沽流出的鲜血。”林晚的手指握成了拳头,满脸冰冷,声音毫无温度。
傅延修脸色惨白。
“傅延修,谁让你进来的?”这时,裴南衍端着一盆水果走了上来,一看到傅延修,立即整张脸变色。
傅延修冷漠地看他一眼,道:“腿走在我身上,我想来看谁就看谁,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事了,林晚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而已,又没有结婚,未婚妻随时可以变成别人的,还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守住。”傅延修唇角勾起抹讥讽冷酷的弧度。
“傅延修,看来你这是来故意挑畔的了,是不是还没有打怕?”裴南衍放下了水果盘,握紧了拳头。
“莽夫只能靠拳头。”傅延修冷笑一声,“你真的懂晚晚吗?不要忘了,那个时候你毫不留情地嘲笑晚晚弹琴难听,说她没有长进,不够聪明,笨,几乎将她的自信给打击到了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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