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傅延修竟听话般照做了。
庄怡静迅速将冰袋敷在他鼻梁两侧,然后将干净的棉球塞进鼻腔中,最后手指捏住他鼻翼,向鼻中隔方向施加压力,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
“好了,不会再流鼻血了。”大概十分钟后,傅延修的鼻血止住了,庄怡静淡漠地道,“你再坐五分钟就可以离开了,这次走后希望你以后再不要过来了。”
她说完转身朝里面走去。
整个过程,傅延修像在梦中般,这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他跟在裴南衍和林晚身后去河边玩,当时裴南衍不知在做什么,突然间手臂向后甩来,正好打在他的鼻子上,他一时痛得眼泪直流,然后就开始了流鼻血,流得特别多,怎么也止不住。
林晚急了,忙跑回家去喊来了庄怡静,当时庄怡静就是用这种方法替他止住了鼻血,再后来,他又流过好几次鼻血,有一天晚上,他将整个枕头都流成了红色,幸亏落落半夜醒来,吓得哇哇大哭,跑去隔壁告诉了林晚,然后林晚将她妈妈带过来了。
那晚,当林晚带着庄怡静赶过来时,他脸无血色,已经接近晕迷状态了。
……
那个时候,庄怡静在傅延修眼里就是最善良温柔美丽的妈咪,是全世界最美好的母亲,他做梦都想叫她妈咪的。
“到时间了,你可以走了。”五分钟后,裴南衍面无表情地催促着傅延修。
傅延修只得站了起来。
“谢谢您,阿姨。”他走到庄怡静面前深深鞠了个躬,真诚地感谢。
“不用谢,你走吧。”庄怡静没什么表情。
傅延修鼻子一酸,转过身来,脚步踉跄地朝外走去,章灼紧紧跟了上去。
……
二楼的楼梯窗口上。
林晚站在那儿,看着傅延修在章灼的搀扶下,一步步离开了,唇角边是抹冷冷的寒意,手指拽得紧紧的。
“爸,妈,他来干什么?说了什么?有没有说要淘淘?”直到傅延修跟章灼的身影不见了,林晚才走下来问道。
“他只是说要见你,说愧对了你,想向你赎罪,并没有说起淘淘的事。”林顾庭答道。
林晚不屑地冷笑道:“道歉若有用,还要法律干什么,这男人真恶心。”
“晚晚,你放心,我会守护好你和淘淘的,绝不会让他得逞。”裴南衍立即上前来温存安抚道。
“谢谢你,南衍。”林晚向他感激地一笑。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裴南衍满脸宠溺,然后沉吟着,“叔叔,阿姨,晚晚,我是这样想的,即然傅延修现在已经找到了这里,那我们也用不着藏着躲着了,干脆正常生活好了,现在是法制社会,难道他还能强抢了淘淘不成?而且这样躲着藏着也不是个事,长期下去对孩子们身心健康也不好,你们觉得呢?”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林晚立即接口,看着裴南衍:“南衍,所以,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下忙。”
“晚晚,什么事,你只管说,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一定会倾尽全力。”裴南衍立即答道。
“是这样的,就是关于淘淘的事。”林晚抿了下唇,“其实我最担心的就是傅延修将淘淘带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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