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盎。
傅延修骨感修长的手指捏住女人下巴,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重重撬开了她的唇齿,长舌急切地长驱直入,粗暴横扫肆虐。
女人嘤宁了声,也伸出舌尖来与他勾缠!
两人唇齿交依,唾液相融,弄出啧啧的水声,落入他们耳中,就是一曲美妙动听的音乐。
傅延修边吻边剥开了女人身上的衣服,s型酮体像个瓷白的花瓶,腰身细小紧致。
他滚烫的唇瓣爱抚着女人身上的每处肌肤……
林晚体内的药效发作得更加的厉害,轻微的触碰都会让她全身颤粟,在男人如此肆无忌惮的狂吻中,大脑里除了叫嚣的欲望外,什么也听不到了。
……
当极致的爱潮来临时,林晚紧紧抓住了床单。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也是事隔这么久后的第二次。
还是有不适和疼痛的。
“鸭鸭,鸭鸭。”她突然哭喊出声来,双手紧紧抱着男人刚铁般的身躯。
炙热、滚烫的体温包裹住她。
“宝贝,我爱你。”男人不停地亲吻着她,唇舌却又突如其来被挑起,男人筋络分明又有力的手指将她的双手掰开,十指霸道插入,强行十指相扣,腰腹充满力量的线条紧贴着她……
整整一夜,被药物催发的男女在无穷无尽的情欲中意乱情迷,如海上扁舟在颠簸中沉沉浮浮,直到天际尽头。
……
次日。
林晚是被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睛,酒店落地窗遮光帘微微开了一条缝,金色太阳光透射进来。
快大中午了吧。
她头有些痛,习惯性去按太阳穴,可胳膊酸疼得根本抬不起来。抿了下唇,唇瓣已经被吻得肿胀如麻,大腿一动,好一阵酸痛,特别是私密处,酸酸胀胀的。
她想起了昨晚……那般的激烈缠绵,不记得要了多少次,只知道,后来,她搂着他的脖子哭,求他放过自已……
脑海里浮起这些脸红心跳的画面,她抓了抓自已的头,整张脸都烧红了起来,耳朵根更是烧红到了脑脖子后面。
房间里,衣物散落一地。
林晚爬下床忍住身体的不适哆哆嗦嗦地拿了酒店浴袍穿在身上,然后弯腰去捡那些散落在地的衣服。
浴室门开了,穿着西服,系着衬衫纽扣的男人走了出来。
“晚晚,你醒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那些衣服不要捡,丢了吧。”傅延修在床上没看到林晚,却看到她正在捡那些散落的衣服,立即走过去抱起她,心疼地道。
“那怎么行?我这衣服上千呢,才穿一次就丢了,太浪费了。”林晚看到他就想起昨晚的画面,脸红了红,反驳道。
“晚晚,这不叫浪费,而是合理消费,衣服昨晚已经被我撕坏了,不要了,我已经让人给你送来了衣服,先去洗澡吧。”傅延修亲吻了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如水。
林晚绞了下手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他:“你现在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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