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其实,当时宁王当然不会用自己的名字去交易,都是伪装起来的,有中间人,有易容伪装。
但万三千何等机灵狡诈,立刻就想办法查明了对方的身份。
知道是藩王后,万三千也照样把生意做了下去。生意,和谁做不是做!哪怕藩王,也可做得。
此刻,万三千没有半点隐瞒,将自己早就调查出宁王身份的事情,说的一清二楚。
交代完毕,万三千伏在地上,等候皇帝发落。“嗯,你没有说谎,这很难得。”
“你今日若是说错了一个字,就不必再谈,朕送你进东厂,为社稷效力。”
朱祁钰话一出口,万三千吓得浑身直哆嗦。东厂!
万三千对这两个字,充满了阴影,他是绝对不会去东厂的,哪怕散尽万贯家财。
“陛下明察,草民绝对没有说谎。”
万三千头都伏在地上。朱祁钰能辨认真假。
他手里有锦衣卫奉上的调查名录,其中将万三千与宁王的各种联系,写的非常清楚。
其中,并无共谋谋反一项,否则,万三千早就人头落地0
“你从商多久?”
“启禀陛下,草民自12岁开始从商,至今从商25年。”
“朕听说,你是大明最顶级的富豪,朕问你,你有多少财产,比之宁王何如?”
万三千听到这个话题,来了精神。
“启禀陛下,草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财富,十年前,臣就有千万两白银。天下第一庄开枝散叶,流转天下后,财富已不可计数。”
“区区宁王,哪怕再有钱,也是死的,固定的财产,花一分少一分。但草民的钱却如流水,花一分便多一分,源源不断,越来越多。”
万三千对自己的商业头脑,显然十分自信。
大明现在,没有能匹敌他的富商,他运筹帷幄,商场如战场,把所有敌人都击败。
“嗯?你对自己的商业运作头脑,十分自信啊。”
朱祁钰淡淡说道。
万三千立刻清醒过来,惶恐伏地。“草民自大,不值一提。”
“万三千,朕要考一考你,你觉得,现在对诸多富商,也包括你在内,最为制约你商业发展的因素,是什么?是朕下的商业税么?”
朱祁钰问出这个问题。他要听一听,万三千的回答。
“启禀陛下,商业税虽重,但其实并不真正伤筋动
骨,54只要有利可图,哪怕十成税里抽八成,也可周转出高额利润来,迅速扩张。”
“若要臣说,影响最大的,还是禁海政策,九州虽大,但海外万邦更大!那可是未曾开扩的广大市场,宁王的船队才去到哪,随便进行交易,就赚到千万两白银。”
万三千连忙说道,“若能全面开海,才是真正的利益无穷!”
朱祁钰点点头。
这天下第一富商的眼光,确实不俗,竟能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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