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刚喝下去就吐了个干净。
傅忠海问傅庆年: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傅庆年想了想:“试试针灸?”
针灸就针灸。
战云芙吐得面色蜡黄、精神萎靡。
她怎么都没想到:战场上刀枪都没打败她,现在却被孕吐打败了。
吃不下、喝不下,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萎靡了。
傅忠海急得眼睛都红了:“爹,您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实在不行……”孩子不要也罢!
反正他现在也有儿子有孙子,又不是非要生个孩子继承皇位。
他只想好好跟姐姐过日子。
傅庆年到底沉稳:“你先别急,我看看情况……”
摸了摸脉,傅庆年蹙眉看向战云芙:“皇后在思虑什么?”
战云芙的神色微微一僵,看了一眼傅忠海。
傅忠海更急了:“你我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
“但凡你说出来,我哪里不听你的?”
战云芙抿了抿嘴,这才开口:“是我娘家的事……”
虽然傅忠海不许战家的婶娘妯娌们探视,可她们总有法子传话进来。
战云芙这个年纪了,又怀了孩子,太子正当年,太子妃又怀了双胎……
在战家那些妯娌们的嘴里,战云芙现在的情况最应该送个人进来,护着她,也替她笼络皇帝的心。
战云芙当然不乐意,也不相信。
可她心里却还是难受:曾经都是一家人,为什么到了最后,却只剩下算计?
她进了宫,儿子在边关,两个儿媳妇面前也不好说娘家人的不是。
她心里觉得委屈,也觉得愤怒。
这种情绪闷在心里的时间长了,正好碰上孕吐,反应就更厉害了。
听战云芙说完,傅忠海脸黑得像锅底。
“姐姐你说,要我怎么做?”
战云芙摇了摇头:“不必那么麻烦,是我自己想得窄了,跟他们没关系。”
傅忠海就叹气。
她总是这样,一边考虑得面面俱到,一边委屈自己。
肖迎春在旁边听得也心酸:女人太要强了也不好,委屈的总是自己。
傅忠海扭头喊:“来人,宣卫国公夫人进宫,陪皇后。”
所有人都看向傅忠海:牛十娘那个炮仗,叫进来干什么?
来打雷吗?
要叫也该叫崔燕云进来,她比较细心,也会劝人。
傅忠海秒懂大家的疑惑,他看着战云芙,眼底露出委屈和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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