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因为一些事想不开,如今心病难医,老朽也无能为力。”
一旁的冯越闻言,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老郎中开了一个药方交给冯越,说道:“先吃药,能否恢复,就要看公子的造化了。”
交代完后,老郎中便离开了,只留下冯越一人在风中凌乱。
一众高手阵亡,冯赫又是重伤归来,尚书大人稍微一想,就知晓冯赫昨夜干什么去了。
“我不是交代过你,最近不要与狄尚发生冲突吗?”冯越焦虑不已道。
自己挨了一顿毒打,深爱的人被迫离开了自己,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怎么可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冯越只恨自己昨夜前往同僚家中做客。
要是自己一直看着儿子,或许就不会发生此事。
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冯越心里越来越没底,但愿,天无绝人之路!
“狄尚,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冯越咬牙切齿道。
不久后,冯越亲自动笔,一封书信暗中前往腾州。
……
腾州,秦王府,牡丹阁。
“见字如面,我家赫儿,近日两次遭狄尚毒手,如今已气血枯败,难有一线生机,贺洲大人手段毒辣,狄尚自幼受贺洲大人调教,大有青出于蓝之势,告知源儿,定要当心,绝不可草率大意,更不能顾念手足之情,此等贼子一旦得势,源儿与我冯家必满门不存。”
秦王妃看着兄长送来的手书,顿时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没想到自己的侄儿已经快要不行了。
随即赶紧焚毁书信,走出牡丹阁,前往秦王府的最高处。
最高处,云海蒸腾,瑞光映照。
狄昆静心修行,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狄尚突然之间多出来了一个长生境巅峰的好父亲,那一夜的对视,令狄昆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既幸运于狄尚的造化,又感叹贺洲的手段,竟然已经给狄尚铺路到了这种地步。
有了那位陪着他的父亲,是否又会在意自己这个亲生父亲?
多年未见,狄昆对嫡长子心里,亦有一份深深的愧疚。
自幼在京都当质子,与父亲天各一方,其中这份煎熬的相思之情,唯有狄昆可体会。
“大舅哥啊,你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狄昆心里默默念道。
忽然间,狄昆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起头一看,秦王妃一路涕泪横流小跑而来,最后跪倒在了狄昆面前。
“当家的,你还有心思在这里修行呢?”
“狄尚已经把冯赫打了两次,我家冯赫现如今躺在床上就剩下一口气了。”
“我家冯赫与狄尚无冤无仇,他何至于下此毒手?”
“小小年纪,心肠如此歹毒,这以后回到腾州,还不知要凶蛮至何等地步。”
“当家的,你可要为我冯家做主啊。”
秦王妃抱着狄昆大腿不停地哭诉,险些都要背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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