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妾身想想。”墨昭华虽了解楚玄寒,但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能瞬间猜到他的心思。
楚玄迟自不会催促她,在她细想之时招呼着琥珀倒热水,放药材,时不时还搅动热水。
琥珀备好热水后便被打发了出去,而墨昭华也终于想到了一个可能,眼睛猛然一亮。
她低声相告,“接下来朝中最为重要的事便是祭天大典,妾身猜他应该也会想参与其中。”
楚玄迟了然,“如此一来,太常寺,光禄寺等都是他可能选择的新衙门,其中以太常寺为首。”
太常寺掌宗庙礼仪,主要负责制定和执行国家典礼仪制,协调祭祀、礼乐、郊庙、陵寝等事务。
光禄寺主要负责管理宫廷的膳食和宴会等事务,其中也包括祭祀,但作用比太常寺小了些。
“当年他在监查司,并未在此时请辞更换其他职位,眼下应该是眼红慕迟,才急于立功。”
墨昭华不能直言“前世”,便以“当年”代替,这也是唯有楚玄迟能听懂的夫妻密语。
“他能立功是他的本事,我们拭目以待。”楚玄迟倒也不想祭天大典出现什么意外。
墨昭华抓起起浴桶中的一把草药看了看,又闻了闻,“差不多了,慕迟准备入浴。”
“此刻入浴,那晚膳该如何是好?”楚玄迟手脚麻利的褪下衣物,“期间不便中断吧?”
“慕迟想如何?”墨昭华早已猜到他的小心思,故意忍着笑意逗他,“比如等泡完再用膳?”
“不行,我公务繁忙,很容易饿,怎能等到那么晚。”楚玄迟不再拐弯抹角,“昭昭喂我可好?”
“噗……”墨昭华再也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知慕迟是打的这个主意。”
“好啊,昭昭又在逗我,明知我的心意还要故意问我,若非是药浴,我定要拉你下水。”
楚玄迟一把抓住她,真有一种要拉她入浴桶,在水中将她就地正法的架势。
“妾身不逗慕迟逗谁?”墨昭华继续逗他,“慕迟莫非希望妾身去逗别的男子?”
“你敢!”楚玄迟霸气道,“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许逗,生生世世都只能逗我一人。”
“好,那妾身去准备晚膳。”墨昭华笑道,“今晚亲自下厨,犒劳师父为徒儿做的牺牲。”
辅国公府。
容慎今日有应酬,夜里才回府。
然而等他踏着夜色归来,却看到容悦等在他院子外面。
他快走两步上前打招呼,“嘉敏这么晚还在等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哥哥……”容悦看到他,伸手去扯的衣角,嘴巴一扁险些当场哭出来。
“怎还要哭了,发生了何事?”此地并不是说话的地方,容慎拉着她入院子。
“你们都下去吧。”容悦入了前厅,吸了吸鼻子,将贴身丫鬟与范古他们打发了。
容慎越发担心,“昨日都还好好的,怎今日就哭鼻子,是父亲训你了,还是母亲……”
“不是,都不是,是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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