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当本王是什么?”楚玄霖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用力的一把将她推开,“没有思想的禽兽么?”
女子被推到一旁,看着他坐起来,脸色大变,“你……你怎么还能起来?不是该浑身燥热且无力么?”
楚玄霖喝的酒中下了药,但并非媚药,以免宫宴上人多眼杂被看出来,那药是为了让宫女将其引来此处。
寝殿中的燃香是催情之物,一般人闻着并不会有异样,但酒中的药与之却会产生反应,成为媚药。
这与去年在长公主府中,楚玄寒与墨瑶华所中之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因着幕后黑手便是他。
楚玄霖方才捂口鼻之时,服下的正是解药,只是需要时间发挥药效,故而直到此刻才能动手。
这还多亏了这女子玩心大起拖延了时间,太监又进来说了几句话,才让他有了足够的时间。
那太监闻声立刻冲进了寝殿,“怎么回事?真出事了?”
楚玄霖作为皇子,与楚玄寒一样,从小要接受训练,君子六艺是必学,自是有些功夫在身上。
“你们一个都别想跑!”他已将那女子擒住,正在解腰带准备将其捆绑住,也免得她逃跑。
那太监见他竟有力气做这些,怎么看都不像是中了药,大惊失色,开始在心中筹划起来。
他嘴上还要应付着楚玄霖,跪下便磕头求饶,“瑞王殿下饶命,奴才什么都没干……”
楚玄霖用腰带绑住女子的双手,另一头则绑在床头,“你是哪家的姑娘,竟会这般不要脸。”
女子抬起头,楚楚可怜的仰望着他,“殿下恕罪,妾只是仰慕您,相思成疾,这才动了邪念。”
“那拖延那庐与幸隆的殿下,又是哪一位?”楚玄霖因着解了毒,并未如他们说的那般遗忘期间事。
“是……”女子眼珠子溜溜一转,张口就是屎盆子往楚玄迟头上扣,“是御王殿下。”
楚玄霖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太监,冷笑着问,“怎么,你们两个没提前对好口供么?”
太监感觉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气得不行,“咱家便是以御王殿下为由,将两名侍卫引开。”
“这……”女子又急忙改了口,“那是妾记错了,是太子殿下,他想拉拢殿下才出此下策……”
她这话一出,反倒是让楚玄霖肯定,此事定然与楚玄迟和楚玄辰无关,那便真是楚玄寒所为。
“你越是掩饰,便越暴露了那人,无需多言。”楚玄霖扬声喊道,“来人!”
女子与太监很惊讶,那庐与幸隆已被支开,外面也没别的宫人与侍卫,他在喊谁?
下一刻,两道身影便走了进来,竟是那庐与幸隆,他们的声音铿锵有力,“属下在。”
他们确实被太监支开,但走了没多远便遇到了风影,与他交谈得知上了当,当即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