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矩闻言连连点头,适才觉得这话真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便转头欲帮凌敬站台。可不等说完,却见上首之人微微摆手,却是哼道:“凌祭酒一路辛苦,此言寡人记下了,还请回府暂歇,以养精神!”
“大王!”
“这……”
在坐众人齐齐愣住,不等继续相劝,窦建德已是起身回转后堂,竟是溜了。
这咋说的?
裴矩与凌敬茫然对视,后者皱眉之余,便又看向曹旦,微微以眼神示意。
某夏王这波表现不正常,得打听一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又或者,和此前出现在堂内之人有关系?
确实有点关系。
待到过午,得了曹旦传信的某大夏王后曹氏便亲自做了羹汤送到某夏王房中,进而旁敲侧击。
“祭酒之言可从,大王何不纳也?”
“可从?”
彼时喝着羹汤的夏王哼了一声,突然把汤碗顿在桌子上,起身数落道:
“妇人之见!凌敬书生耳,为政尚可,岂可言战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