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圈”里,这要是没人配合,非被气哭不可。
待狼烟升起,已然跑到御水河畔的某赵王便裂开嘴巴,笑嘻嘻的下了战马。
“兄弟们,开工了!”
“下马!立刻散开,按预定阵型准备!注意避箭!”
同来的老王可不像他这般随意,待勒停战马,便立时大吼着奔到阵前,同时极力克制自己不去看某个拎着锤子乱走位的家伙。
对面蹄声渐近,过万骑兵卷起的烟尘冲天。眼见这群家伙不跑了,前方的士兵便呼喝加速,同时弯弓举箭。
改换一字长蛇阵的陌刀队做了个谁也看不懂的动作:几尺高的汉子从腰间抽出块麻布来,慢斯条理的擦了擦胸前渐染血迹的护心镜。
“死到临头了还臭美!”
对面的突厥士兵瞪起眼来,巨弓瞄准站在最前的“红袍”身影,正待松手之际,却被突然入眼的金光刺得眼前一片空白,手上一松,箭也不知射哪去了。
便在这时,身下战马忽地一顿,随着嘶鸣声,只觉自己身体一轻,已置身在空中。不待反应,便又重重的摔落地面。
“咚!”
“噫~”
看着被陷马坑绊了马腿摔飞出去,随即又被翻起的战马砸在身下的身影,始作俑者们好似感同身受般齐声咧嘴。
好家伙!肯定很疼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