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经验?”慕容青芷不解,鄢聪也歪着脑袋,他难道算错了?
明佑问道:“方才你说到程欢施主的爱女是侥幸逃出来的,对么?”
“是啊!”慕容青芷点头,她没察觉什么问题。
“程欢施主都逃不出来,他爱女一介弱女子,又如何能逃出来?如果朝廷的人只有这般能耐,那程欢施主也就不会被抓了……”明佑解释道。
慕容青芷目瞪口呆,旁边的鄢聪也想明白了:“大师,您的意思是,程慧,是被朝廷的人故意放出来的?”
“应该是的。”明佑点头。
“那这说明什么呢?”鄢聪又不明白了。
“据你们方才所言,擒拿程欢的人,姓胡,对不对?”
“对!”
明佑笑笑:“巧了,擒拿贫僧师弟的那人也姓胡,而那个姓胡的人,当初在京城郊外,放走了西山寺的一个小和尚。前些日子,贫僧师弟被救了出来,后来传信告知了贫僧此事。”
慕容青芷跟鄢聪听得此话,一下就震住了,这么说来,程慧定然是那人故意放的了。
“那人不简单,钟离观的杨道长他们恐怕追踪不到他的行踪……”明佑又说道。
“那……所以,我们才来找大师您的啊!”慕容青芷道。
明佑还是摇头:“你们太低估他了,他既然敢放人,就会有后手,不怕人去拦截与追踪的。纵然贫僧出马,也未必有十足把握能救出程欢,因为他很有可能将人分散带往京城。”
“啊?大师,那怎么办?”慕容青芷急了。
明佑沉思着,没说话,看来是犯了难……他不禁想起了伊宁,若是伊宁在,她会怎么做呢?
武林大会在即,但是解救程欢也迫在眉睫,这两件事撞一起,可真不好办了……
正如明佑所料,胡蛰并不简单。
胡蛰的人马,在五月十九,渡过了淮河,随后,他带着程欢三人,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宿州一带!这里既有陆路,也有水路,而胡蛰等人,就骑着马立在了运河旁边的一处码头之外。
“大人,我们后边似乎有人跟踪!”一个宿卫朝胡蛰禀报道。
胡蛰脸上波澜不惊,手一挥:“去四个人,将程欢一家带上船!”
“大人,你的意思是?”宿卫不解,为什么要坐船呢?
胡蛰道:“江湖不太平,我们得分开走。你们几个带着程欢一家,秘密找一艘船,从运河回京。”
“那大人您呢?”手下人问道。
胡蛰道:“我带着剩下的人,走宿州的大路回京!”
“大人,您是要吸引那些追踪我们的人?”手下的人立马明白了胡蛰的意思。
“不错!恐怕只有如此,我们才能摆脱那些就江湖人士的追踪!就这样,分头行动!”胡蛰下达了命令。
随后,程欢三人被带上蓬船,从运河往北,而胡蛰,则弄来了一辆马车,带着剩下的人,朝北边的大路而去!
坐进船内的程欢,心惊不已,这个胡蛰,心思不是一般的缜密!他既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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