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抢,我到底能干什么?”
韩延钊道:“师兄,不能说这种话啊……”
“为什么不能说?为什么那个伊宁董昭龙骁就能在江湖上快活,无拘无束,我们呢?一纸诏书下来,让你往东就往东,让你往西就往西,不然就是被砍头,留在朝廷到底有什么好!”左封显彻底爆发,将韩延钊震的说不出话来。
左封显发泄完,胸膛一起一伏,他忽然身子一软,口角溢血,往后倒去……
“师兄!”见左封显状态不对,韩延钊赶紧将他扶住,他一搭左封显的脉搏,坏了,师兄筋脉紊乱至极,气血翻涌,真气在五脏六腑内乱窜,这这这……左封显本来被伊宁董昭打的还没恢复,这一气,伤上加伤,更严重了……
韩延钊无奈,他只得扶着左封显离开,他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那座张灯结彩的府邸,眸子如冰一般寒……
布置的整洁而喜庆的大堂里,人人和颜悦色,喜笑颜开,等着新郎新娘吉时拜堂,唯程欢,带着傅恒走到一处角落,寻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安然如山,周边之人看见程欢,饶是他一身淡雅装扮,也没人上去打招呼。笑话,这个人不来找麻烦就不错了,谁敢寻他的不是……
好不容易吉时到,小兰,阿芳陪着头戴喜帕的白梨出来,高舒平忙唤人给董昭挽上红花,两人牵着那大红绸子并肩站在大堂之中,上首太师椅左边上坐着苏博,他是此间长辈,而右首位置空着,不知道坐谁好。
董昭白梨站在那里,高舒平见状,对伊宁道:“你去坐右边上首,你是他师姐。”
谁知程欢道:“那个位置,我来坐。”
众人循着声音,看着在角落里站起来的程欢。程欢走来,说道:“白梨曾是我手下人,我也算是她长辈,我坐此处,可算说的过去?”
白梨闻得程欢声音,不由手抖了下,董昭一把拉住她的手,无声的宽慰她。
“不行。”伊宁说道。
“为何不行?”程欢问道。
“他们……凭何拜你!”
程欢脸色一凝,盯着伊宁看了好久,伊宁也不示弱,两人目光相对,整个大堂内霎时间安静下来,气氛冷到了极点。
汪澄走来,一把按住程欢的肩膀,冷冷道:“你要吃酒便坐角落去,拜堂之事,不用你来掺和,少在这作长辈!”
程欢却也不示弱:“我外庭的女子,嫁给他人,我这个长辈居然连上首都坐不得?是何道理?”
汪澄冷冷道:“你是她爹?还是她娘?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坐上首!你要敢坐,老夫今天就撕了你!”
汪澄面色不善,伊宁眼光泛寒,再看龙骁,也是一副不太客气的样子,程欢当下对董昭说道:“好,这上首我就不坐了,但是董昭,你若是以后负了白梨,本督绝不会放过你!”
董昭神情一凛,说道:“这就不劳程督主操心了,我知道就算我不负白梨,你也不会放过我的,你说出这话来无他,只因你今日人少势穷,打不过我师姐他们罢了。”
程欢没想到董昭会赤裸裸的说出这种话,意外的打量了董昭一眼,然后甩袖回角落了。
汪澄道:“不错,你以后得尽快破虚境,你不过二十来岁,你以后绝对比这老梆子强。”
场上气氛还是很冷,伊宁当仁不让坐上上首,随即喊道:“继续奏乐。”
随着鼓乐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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