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楼燕还在与伙伴们吐槽这早食多难吃时,肩头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力道。
经常在草原上奔波的朋友都知道,有一种诡异的时刻叫“狼搭肩”,说得是经验丰富的老狼,会悄悄靠近人的背后,故意学人类的模样把爪子搭在人肩头,引得人回头的瞬间,就能一口正好咬住人的咽喉,迅速将其绞杀。
可显然这青年挑错了对象,选的是楼燕,她压根没有回头,反手扣住了那青年的手掌,站起身的同时用力往后一扭一压。
只听见“哎呦喂!”的哀嚎声,楼燕回头再看时,那家伙已经单膝跪在了楼燕面前,和行跪拜大礼一样。
“小子,你疯了?我男人在这还敢上手,手不想要了?还是命不想要了?”楼燕说话时又发了一分力道,半蹲的青年痛得,差点给姑奶奶双膝跪下。
但也是在这家伙叫唤的同时,门外三十多名侍卫,齐刷刷拔出了腰间弯刀,全部从客栈外冲了进来,将林川等人围得那叫一个水泄不通。
刚才那领头的小胡子侍卫长,更是上前呵斥道,“大胆汉狗!竟敢冒犯我家主子!你知道他是谁吗?”
“给我闭嘴!”地上已经痛得额头布满冷汗的青年,浑身哆嗦,略显卑微道,“姑娘,在下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朵颜卫自有朵颜卫的民风,此地禁止女人在公众场合抛头露面。在下是担心你坏了规矩,遭受歹人伤,伤害,好心提醒于你,别无他意!”
“你的意思那我还该谢谢你咯?”楼燕可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环顾一周,那剑拔弩张的一众侍卫,一看就是当兵的出身,这小子的身份显然也非同一般。
“头儿,你说要低调的,现在怎么搞?”姜戈的手已经抓住了长条凳的凳脚,随时准备发动。
“还能怎么搞?我等下直接去关门,把他们全做了,没活口,自然就低调了。”钟兴压低了声音说道。
“喂,这里可还有食客和无辜百姓。”熊瞎子只觉得钟兴都开始摩拳擦掌了。
“那也是无可奈何的池鱼。”乌兰吃饱喝足,也是扭动着脖子活动开了好进攻,他那不管不顾的战争狂模样,颇有几分钟兴的真传。
林川无奈叹息,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想用普通人的身份与众人交往,这下只能摊牌了。
就在林川准备动手的时候,谁能想到那青年居然双膝跪地,用手腕被擒住的诡异姿势,对着楼燕磕头赔罪道,“姑娘!是在下糊涂,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恕罪!恕罪!”
他真的很用力,磕得地砖崩崩崩的响,十个响头后,一条血线顺着他的额头呲溜就流了下来。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别说这种恨不得要创死自己的小子。楼燕似乎也被来了个心灵小震撼,居然主动放开了那家伙的手腕,不屑道,“算了,这次饶过你,再有下次,你的手可没了。”
“谢姑娘宽宏大量,在下一定注意,一定注意!”青年喜笑颜开的站起身来,捂着已经淤青的手腕快步向门口走去,带着一众侍卫退出了客栈。
只有那小胡子侍卫长一直手握弯刀,最后一个慢慢倒退的离开。因为他根本不敢将自己的后背,暴露给这伙怪异的大明来客。
出了客栈,青年快步坐上了回府的马车,随行的侍女紧张的给他涂抹起了伤药,小胡子侍卫长也蹲坐在对面,疑惑问道,“主子刚才为何如此作践自己?只要你一声令下,奴才定将这群家伙碎尸万段。”
“少他吗给我放屁,他们是被碎尸万段了,我的手也要被废了。你知道那贱女人多有力吗?”青年也就是手腕疼,不然高低也要赏这蠢奴才几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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