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总旗晃晃悠悠的被扶进了茅房,坐在了木围挡上。这酒家的茅房对于庄稼汉来说可是好东西,基本都是由当地的粪霸所占,免费提供给酒家使用。他们只要一个东西,屁屁下面粪池中的黄金,拿回去沤成肥料再转卖赚钱。
不要笑,在大明时期,公共厕所也是一门生意,而且没有门道抢都抢不到。在缺乏化肥的年代,其需求量巨大。
胖总旗自然不明白这生财之道,他只觉得脚下的木板吱吱嘎嘎的,有些瘆人,蹲在这臭气熏天的地方,酒已经醒了一半。
“咚!咚!咚!”突然,茅房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有人啦!”胖总旗不悦地回道。
“咚咚咚!”敲门声依旧。
“他吗的,都说有人啦!”气愤的胖总旗刚想提溜起裤子出去看看,是哪个瘪犊子找茬。
只听闻嘭的一声,茅房的大门被由外踹开,红色寸头的乌兰手持竹竿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你是什么人?肝胆闯进来?!我可是朵颜守卫军的总旗!我!”胖总旗还想用身份压人,但当看见门外被打昏在地的兵卒,立刻明白到对方是冲自己来的。
“来……”胖总旗刚想呼喊,嘴一张开,就被一块破布塞了进去堵住。
“咬紧了,这玩意待会儿能让你少受点罪。”说完,乌兰抬起一脚,库嚓一下,直接踏断了胖总旗脚下的木板。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掉落到了茅坑粪水之中。乌兰拿起准备好的竹竿,就将这家伙的脑袋往水里顶。
可明明已经好心告诉他要咬紧了,这胖总旗却还想挣扎两下,拉下了口中的布条,试图呼喊救命,结果还没发出声音,已经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乌兰接到的任务是,这调戏楼燕的家伙不能活,做得像意外就行,过夜以前,他必须死,仇不能隔夜。
为此,乌兰已经等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来这么个机会,直接从背后打晕了迷迷糊糊的兵卒,再将这胖总旗淹死在茅坑里,伪造成踏断茅厕木板,掉进茅坑的模样,很合理,就是臭了一点,等验尸官来了都不想进一步调查死因,草草了事就好。
在朵颜卫,喝酒发生意外死几个兵卒就是家常便饭,只不过这个总旗真在便饭里死了,有点恶心而已,倒没多大点事情。
乌兰坚持了十分钟,确定下面的家伙不是吃饱了不动弹,而是彻底没了气,这才带走了竹竿,跳上屋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到一群酒足饭饱的兵卒,找不到胖总旗埋单时才慌了神,害怕又中了屎遁这一招,一群人找了半天,终于在茅房发现了醉倒在一旁的同僚,还有那掉进茅坑里已经腌入味的胖总旗。
在一阵逼问下,那小卒也吓懵了,明明自己感觉是被打晕的,但现在这种情况要如此说,一定会被追究自己的渎职行为。
毕竟作为一名兵卒,你可说自己酒量不行醉倒路边,绝不能说自己功夫不好,被人放倒后,领导还被歹人淹死在了粪坑里。于是乎,乌兰想要的意外处理,就跟随着兵卒的小心思给圆上了。
亥时的朵颜卫寂静无声,但林川还没有睡,他在一楼大堂的角落要了几个小菜,泡了一壶热茶等候。先回来的是乌兰,笑嘻嘻地一屁股坐在了林川的对面。
“都搞定了?”林川刚问话,立刻皱起了眉头,“你什么味?踩便便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用便便搞定了那家伙而已。”乌兰说着,拿起桌上的烙饼就啃了起来,这一晚上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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