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太深,等他彻底放下对铁碎牙的执念,他就能得到他自己的刀。”
顾姝妤皱眉,随手掐了个诀解除了对刀刀斋的控制,也许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但她突然不想问了。
刀刀斋在解除控制的第一时间便清醒过来,他清晰的记得被控制时自己说了什么,顿时觉得身无可恋,直接瘫在地上。
他有负老爷所托,现在该怎么办呀。
顾姝妤失笑,摇着手中的团扇道:“老先生不必忧心,这件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刀刀斋眼睛一亮,坐起身看向顾姝妤不确定的问道:“真的?任何人?”
“嗯。”顾姝妤颔首。
“包括杀生丸?”
顾姝妤点头:“包括杀生丸。”
这种事情和杀生丸说了只会弄巧成拙,平白生出新的执念。
刀刀斋不解:“你费这么一番功夫问出来的答案又不和杀生丸说?”
“纯属我自己好奇罢了。”顾姝妤叹一口气,毫无形象的坐在刀刀斋身边,左手杵着下巴道:“但你不觉得放下对铁碎牙执念这件事很难吗?常言道,年少不可得之物终将困起一生,这可不是单单只是对刀的执念。”
刀刀斋同款叹息:“确实挺难的。”
虽然他对杀生丸一点好感也没有,但他毕竟是自家老爷的儿子,这件事情也是老爷的嘱托,他不得不操心啊。
“不过,我相信他,一切只是时间问题。”顾姝妤倒是对杀生丸有信心。
刀刀斋就没有顾姝妤那么乐观了,但是他又能怎么办呢,只希望顾姝妤的感觉是对的吧。
顾姝妤从自己衣袖里捞了捞,取出一壶上好的烈酒双手递给刀刀斋:“老先生,今日多有冒犯,这是给您的赔礼。”
刀刀斋也没有推辞接下她手中的酒,算是接受了道歉,虽然这姑娘危险得很,但至少比那两兄弟懂礼貌。
不过以后他们还是不要再打交道,他一把老骨头可受不了折腾。
“我走了,你记住你的话,今日的事情决不能对杀生丸透露半分。”刀刀斋说完便骑上已经恢复的三眼牛一溜烟走了。
顾姝妤看着远去的刀刀斋,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整个人染上丝丝清冷。
团扇搭在头顶,在脸上打出一片阴影。
顾姝妤啊,你真是鬼迷了心窍了,这种事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青色的衣裙被风吹起,似乎要带着顾姝妤飘然离去。
……
“顾姐姐怎么还不回来呢?”
铃坐在火堆旁边,双手抱着膝盖,小脑袋搁在上面。
“谁知道呢。”身边的邪见也抱着手叹息,顾姝妤和跟着犬夜叉走了一天,杀生丸少爷回来就一直在那边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杀生丸站在不远处,夜风吹动他的衣摆,皎洁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让人一眼看去有种温柔的错觉。
他心里还想着犬夜叉那股突变的气息,或许他应该去找那只妖确认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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