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腺和毒牙,虽然也是从最近才发觉的这点,但身体方面居然和正常的蚺科动物有着如此大的差别,这让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不会因此嫌弃女儿,只是在担忧女儿的未来会怎么样。
不过这种担忧在当天晚上就烟消云散了——
“不一样就不一样呗?人类的身体不是挺方便的嘛,大不了以后不变成蛇不就完了?!”司马钰惊讶地望着面前一脸担忧的老妈,以及旁边的钟姐和裴姐,她实在是不知道这点小事为啥会让这三位经过大风大浪的妖、鬼如此看重。
看着女儿的反应,云若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原本她想了一肚子如何安慰女儿、如何鼓励女儿之类的话,可在女儿的反问面前,这些话她算是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了。
“总之……”憋了半天,云若水最后憋出了一句话来——“……小钰,你开心就好。”
“说完了?”司马钰长长地叹了口气,她还以为这几个人如此郑重地将自己叫到一楼大厅是要说什么事,没想到就是这点破事——她还有一大堆图纸需要改进呢,“那梁叔,咱上楼去,我还有一些问题要问你……”
看着女儿和梁平上楼的背影,云若水算是松了口气。女儿虽然在外表现得十分成熟,但在自己和钟秋的面前却会表现出她最原始的一面。尽管两人长时间不见面,自己毕竟也是她的亲妈,被依赖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她知道女儿表现出来的这些完全就是其真正的想法,一开始云若水还不知道该怎么能让女儿接受这件事,现在看来,大概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吧。
想着,云若水便上楼休息了,钟秋也回了自己挑选的房间——趁着最近没什么事,她打算多陪陪司马钰,前阵子事情一直都比较多,忙得她三界来回跑,现在总算闲下来,自然要多陪陪自己最在意的人。
一楼的大厅中只剩下了裴娜,她并没有回去休息,也没有在电脑前工作,而是在看着桌上的两张纸发呆——像她这样标准的社畜兼工作狂,发呆简直就是在浪费人生。可裴娜的眼睛却始终无法离开桌上那两张纸,尤其是右边那张、简略地画着司马钰肌肉分布的画。
——在开始接触令人掉头发的代码之前,她可是一名正经的法医,是国内一所很优秀的医科大学毕业的,而且还是硕士学位。别的不说,至少对人类的身体而言,解剖学方面的知识可是很精通的。
她比谁都知道这些肌肉分布代表着什么——
梁平的画虽然比较简单,但大体上该表现出来的东西全都表现出来了,裴娜一眼就能看懂梁平想要表达什么。只是在这之外,她还看出了一些别的东西。
比如那几块斜向的肌肉,司马钰的身体中只分布在了四处。看着那张画很久,裴娜在自己头上抓了一把,从一撮不幸脱落的头发中取出了四根,分别放在了斜向肌肉分布的地方。
就像她想的那样,这四处有着斜向肌肉分布的位置,刚好是动物的四肢可以出现的地方。也就是说,原本这四处,是应该有着些什么的。
看着变得稍微具体一些的画,裴娜歪着脑袋看向了楼梯口——难道妖圣云若水的女儿,还能是一条蜥蜴不成?!
——蛇加上腿,可不就是蜥蜴了么?!
那么问题来了。
司马钰理应在这些位置的、不知是否存在的“腿”,它们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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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语是第二天早上回来的。
这段时间她去了趟千柳镇黄婆婆的院子,从严先生那里得知,宇文诗最近一直都在黄婆婆那里。上次来到九岭山的时候,段天语和宇文诗曾有过一段交情,之后一人一鬼一直在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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