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腾出来给我们了,自己带着婆娘去住村部。
下午我睡了,所以这会没有困意,包子和闫川睡的香甜,也用不到我,便决定去村子里逛一逛。
老鸦寨虽然不大,但房屋分落的范围挺广,最远的处的吊楼离村口差不多一公里。
我逛了一圈,发现这里的村民到天黑都不出门了,但村口的那老头还蹲在那里抽烟。
见我过来,老头往一旁挪了挪,给我腾出一点空间。
“老大爷,这么晚了,不回去睡觉吗?”
“上岁数了,觉少。”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蹲在一旁没吭声。
“你们三个来这里有其他目的吧?”
老头吧嗒着烟袋,眼睛看着远方,还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
我心里一惊,但还是很淡定的说道:“我们就是来考察的……”
“连介绍信都没有,光凭那几张假证能骗的了谁?我们是农村人,但不傻,村长也是不想揭穿你们。就像去年的来的省里专家一样,其实就是几个土夫子。”
老头打断了我的话,但说出的这番话让我一瞬间有了危机感。
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心理变化,老头咳嗽了两声,接着说道:“别多想,只要你们不做对村子有害的事,没人管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
我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老头所说的话。
老头磕了磕烟袋,起身准备回家,
“大爷,你知道夜郎王吗?”
老头身形一滞,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开了,嘴里还嘟囔着:“九八年发洪水,倒真是冲出来一个青铜樽……”
老头走了以后,我摸着下巴看着远处的黑暗,看来老鸦寨附近有很多值得探索的地方,就是不知道我们这次运气如何了。
回到娄村长家,包子打断呼噜依旧是震天响,这个不要脸的不知道啥时候脱的只剩一个裤衩子了。
我们是被锣声吵醒的。
早上五点多,一阵接着一阵的铜锣声响起,像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大事。
当我们起床来到发出锣声的地点时,只见一赤脚来回跑的青年,卖力的敲着铜锣。
“二愣子!大早上的你干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好啦!会计叔栽茅坑里了!”
村民闻言赶紧往会计家跑,我们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当我们赶到的时候,空气里的酒气,比茅坑的臭味还冲鼻子。
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面朝下趴在旱厕边上,后脑勺磕在青石板上,半张脸浸在污秽里。
没人敢上前,毕竟死者身上沾着屎呢。
这时,娄村长跑了过来,看到会计的尸体不由得摇头。
“这是喝多了失足,上个月婆娘跟人跑了,天天喝的五迷三道,唉!”
说罢,娄村长命人去找草席把会计的尸体盖住,然后去隔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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