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就他俩这身手,在包子手下可能撑不过第二招。
更别说闫川了。
“得得得,你俩老实在后面待着吧,他俩是我哥们。”
包子急匆匆的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身后的超子和大成子不由得问道:“咋回事,还带两个跟班?”
没等我说话,超子急忙接住话茬:“我俩是师父的徒弟。”
他这话说的别扭,不过不妨碍包子和闫川笑的前仰后合。
“你俩…拜他为师?哈哈,还不如拜村口的大黄呢,哈哈……”
闫川也跟着起哄:“你俩别被果子误了青春……”
大成子见包子和闫川贬低我,直接走到我跟前,反驳道:“大哥可是有真本事的人,你俩作为朋友怎么能不相信他?”
我扶着额头,都奶奶的乱套了。
不过大成子能替我站出来说话,还是挺让人欣慰的。
他不知道我和包子还有闫川的关系,这俩损种嘲笑我也属于正常。
“好了,说正事,宝哥和娇子现在在哪?”
包子喘了两口,刚才他差点笑岔气。
“在地下车库。”
“走。”
路上,我将大阳山以及拆迁工地的事告诉他俩,包子沉吟片刻,说娇子和宝哥极有可能是为了这个来的。
他们大概率是想要地下的东西。
“哥,你们都决裂了,还去管他们干什么?大家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好吗?”
超子的话让我停下了脚步,包子也回头看了一眼超子,闫川对这事没感,低着头看自己的脚面,好像上面有东西一样。
超子说的话好像很对,可能是我一直在一厢情愿的往上靠,本来与我们没有关系的事,为什么非要弄个明白?
我不像包子,他因为宝哥是他的师哥,是从小到大的玩伴,我呢?只不过和他们萍水相逢,有过一段共处的经历罢了。
何必如此纠结,非要弄清楚答案?
“包子,要不你自己去?”
想通了这一点,我对他们想要干什么也不感兴趣了。
“你不想知道他俩为啥变成这样了吗?”
包子看着我,想看穿我内心的想法。
“不重要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也约束不了任何人,世界也不需要我来拯救,做个俗人,贪财好色,挺好。”
我突然有了一种释怀的感觉,人么,有时候真的没必要计较太多。
适当的事不关己,就会轻松愉悦。
“那你们在这等着,我去问问宝哥,药王观,他还回不回,师父他还要不要!”
包子转身钻进了地下车库,闫川这时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摇头晃脑的说道:“霜冷寒枝鸦映瘦,风摇残烛泪痕收。仇思缕缕如烟散,旧事桩桩似水流。宿怨皆抛心向暖,前尘尽释意无忧。且凭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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