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都是被我一招撂倒。
我也算是扬眉吐气一回了,心中积攒的郁气也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诶,大哥,大哥,打人不打脸……”
其实我下手也不算太重,但他们显然是刚出茅庐的小雏鸡,一点战斗力没有,和我那时候一样。
“你叫啥?”
“老八。”
“我特么没问你老几,我问你叫啥名!”
“大成子,他叫超子……”
我拍拍手,叫他俩起来,超子捂着裤裆,大腿合并,小腿外翻,姿势有点别扭。
我明明记得刚才那一脚没用多大劲。
“你俩在哪开的锅儿?”
大成子看了超子一眼,两人眼神相交,好像在组织语言,骗我的语言。
“那什么,就在东郊……”
没等大成子说完话,我的脚已经抬起来了。
这时超子立马说道:“在西郊,在西郊,大阳山。”
我摸了摸下巴,姑苏来了好几趟,也没好好逛逛,按道理说,这里自古都是繁华之地,要说没几个大锅儿还真说不过去。
在我详细的询问下,知道他俩是开了一个明代的锅儿,这两个新手,看了几页《葬经》,就敢找地方行动。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我不由得摇摇头,回想自己当时,跟他们一样虎。
见我摇头,大成子以为我是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于是赶忙说道:“大哥,我们说的千真万确,骗人是小狗。”
“对对,在我们开的那个锅儿的不远处,可能还有一个大锅儿呢,但是我俩没敢挖,你要不信我俩带你去看看。”
超子的话勾起了我的兴趣,但现在天色太晚,打算明天去大阳山转转。
“你俩不用想着跑,模样我都记下了,要是敢放我鸽子,我直接让帽子叔叔抓你们进去踩缝纫机。”
“哪能……”
次日一早,我还没睡多久,房门便被敲响。
大成子和超子早早过来找我了,他俩都背着大登山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一看都是专业工具。
我叫醒包子和闫川,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俩人居然一点都不感兴趣,特别是包子,蒙着被嘟囔着:“啥人你都信,自己去吧,我和川子等你好消息。”
走出宾馆,我问大成子,置办这些工具没少花功夫吧?
大成子说这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甭管精不精通,家伙式儿得准备到位。
路上,超子一直问我师从何处,看我像高人的样子。
我告诉他这种感觉很正常,我当时刚接触社会,也看谁都像高人的样子。
归根结底,就是江湖阅历上来了。
大阳山的鸟叫震得人脑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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