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一转,对着空气打了一个响指。
“果子,既然咱们都来洛邑了,不给宋家找点乐子也说不过去啊,吴叔腿上可还留着疤呢。”
想到吴老二当时中枪的腿,我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毛坤,你知道宋家在洛邑的落脚点吗?”
我们之前去的是宋家在牧野的老家,洛邑这边还真不清楚。
听我这么一问,毛坤嘴角抽了抽,摆摆手说自己不清楚。
“你要不说,我就把你绑到那群大汉面前。”
毛坤都快哭了。
“各位大哥,我就是个掮客,想着帮你们一把,我赚点外快,不带这么玩我的,宋家我真惹不起啊!”
我给闫川使了个眼色,闫川奸笑一声,摇摇脖子就向毛坤走去。
“诶,别动手,有话好说,我知道宋家在郊区有个院子,平时根本不让人接近。很神秘。”
毛坤说完,又补充一句:“你们要是被抓到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地址,这浑水我也不掺合了,青铜鼎你们爱做不做,接下来的事跟我也没关系了。”
从毛坤那要来了具体地址,这小子跟做贼一样,狗狗祟祟的离开了。
“果子,你分析一下,宋家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我不分析,跟我没关系,你知道我们村有个老太太活了一百多岁是因为啥吗?”
“因为啥?”
“少管闲事。”
“……”
傍晚,我们按照毛坤给的地址来到了郊区。
这里地广人稀,一眼就能看到宋家院子的位置。
“看起来好久没人住过了啊。”
包子扒在墙头上,像一只大号的癞蛤蟆。
我们依次爬过墙头,跳到院子里,夜色中,满院半人高的荒草间,矗立着七八尊石生像。
我摸着残缺的汉白玉碑,突然想起武则天时期的铸币厂就在洛邑。
“这里没人住啊,宋家弄这么个荒院子干什么?”
闫川说完,突然抓起一把泥土在指尖揉搓。
“果子,你闻闻,这土里的土腥味。”
“带朱砂的夯土?”
包子凑过来,兴奋的问道:“啥意思?这院子下面有好东西?”
“你小点声行不行?一会把狗招来,你能打过狗吗?”
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东南角的那棵歪脖子枣树让我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枣树的根部隐约可见被翻动的痕迹,包子抡起墙角的铁锹就要开挖,远处还真传来阵阵狗叫声。
我们慌忙翻过后墙,却见墙根下整整齐齐的码着二十多个陶瓮,每个瓮口都封着浸血的黄裱纸。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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