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干啥啊?让狗撵了?”
包子喘着粗气,从嘎吱窝里抽出一张报纸。
我接过报纸,慢悠悠的展开包子带来的《津门晚报》。
头版照片里,浑浊的黄河水里裹着半截雕花石椁,标题赫然写着“清淤工程惊现汉代大墓”。
包子指尖戳着报纸直哆嗦:“北郊三十里,黄河故道,今早出土的陶罐上还刻着河平四年,那可是汉成帝的年号。”
我凑近细看报纸上的配图,忽然注意到石椁边缘的菱形纹饰,确实是汉代墓葬的标志。
闫川也凑了过来,他的手在报纸上划过,留下了九道折痕。
“你该剪指甲了。”
“不剪,留着挠人。”
包子看着我和闫川,问我俩难道就没什么想法?
闫川耸耸肩:“能登报纸说明人家考古队早就过去了,还能轮的到你?”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真不知道包子兴奋的什么劲。
“我打听过了,考古队要明天才进驻,咱们今晚可以过去看看,万一有收获呢?”
包子说完,看着闫川,用眼神询问他什么意思。
闫川又看向我,那意思是我点头,晚上就过去看看。
我摸着下巴,问包子消息可不可靠?
包子把头点的跟捣蒜似的,说消息要是不可靠,就让天底下最丑的女人夜夜睡他,直到体无完肤,摇摇欲坠为止。
我靠,这样的话他都能说的出来,看来消息确实挺可靠的。
“行,咱们晚上过去瞧瞧,但咱事先声明,不能逞能,情况不对马上撤!”
“某闷提。”
“说人话。”
当晚九点,我们猫在河堤的柳树林里。
包子背着的登山包鼓鼓囊囊,仔细看还能发现露在外面的撬棍尖头。
河风卷着柴油味扑面而来,远处工地的探照灯在夜幕中划出惨白的扇形。
“看见那个蓝色帐篷没?值班的都是刚毕业的毛头小子,这会儿估计在打扑克呢。”
包子从裤兜里掏出三副劳保手套递给我和闫川:“我打听过了,古墓入口在淤泥沙洲下面,趁着退潮……”
话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引擎轰鸣。
两辆黑色桑塔纳碾过芦苇荡,车灯晃得我们睁不开眼睛。
包子一把将我按进泥坑,腐殖质的酸臭味直冲脑门。
“这是谁的人?”
包子的声音压的极低,但我想着,我们能想到的,其他人肯定也会想到,所以也不惊讶。
“别动,先看看情况。”
我们趴在潮湿的河滩上,看着那伙人熟练的支起空气泵。
当第一铲盗土扬出沙洲时,包子突然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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