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车钥匙回来了,提着钱,心情愉悦。
宾馆后院,我们把钱放进后备箱里,给卞长路打了一个电话,约他晚上出来吃饭,他欣然同意。
相约在凤凰酒楼,我们五点多就到了地方,卞长路带了两个人,落座以后开始相互介绍起来。
除了卞长路以外,另一个瘦高个叫房国栋,剩下的那个稍胖一点的叫滕来运,很稀有的姓氏,反正我是第一次遇见。
他们三个都跟简世哥关系非常好,以前那是过命的交情。
三人也很豪爽,聊着聊着就熟络起来。
一杯酒下肚,卞长路聊起了我们这件事。
“几位老弟,那人你们是怎么处理的?要是不好下手的话,哥几个倒是可以帮忙。”
提起这件事,我笑了笑,将包子废了康文通一只手告诉了他。
“就废一只手?你们也太仁慈了?要我说,最起码也得要他半条命,这样才能长记性!你们这些年轻人呐,手还是不狠。”
包子讪讪一笑,说这事确实考虑不周,现在想想,确实是自己太仁慈了,这会开始后悔了。
滕来运一听这话,立马拿出手机,给自己的手下打电话,让他们去凤凰宾馆看看康文通走了没有,要是没走的话,再揍一顿,解解气。
没一会,滕来运的小弟传来消息,说人已经走了,估计在哪个医院。
我让滕来运不用忙活了,反正钱回来了,心里的石头算落下了,至于康文通,我感觉他也蹦哒不了几天了。
我们在凤凰城住了一晚,第二天返回了津沽。
车上,包子郑重的向我和闫川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他说隔行如隔山,看来做生意,他真不是那块料。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你要是还过意不去,就给我和川子每人磕两个。”
包子看着我,一脸鄙视:“你别急,等你走的那天,我给你磕十个!”
“咱俩说不定谁先走呢。”
“哈哈哈……”
刚到津沽,一场大雪悄然而至。
这雪特别大,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很快就将街道覆盖。
在紫意轩,我望着窗外的漫天飞雪,现在出行,变得极为困难。
闫川烧着炉子,煮上一杯茶,倒也惬意。
雪下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包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雪下得可真够猛的,啥事也干不了,真憋的慌。”
我一听包子说这样的话,就知道这小子有想法,在药王观里待不住了。
“你想干啥直说不就好了吗,非要拐弯抹角的。”
包子嘿嘿一笑,问我和闫川要不要去打雪仗?
我说了一句有病啊,便挂了电话,谁知道包子又打过来了。
“你脑子被驴踢了?多大岁数了还去打雪仗?”
“你看你急什么,我这不是想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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