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了。
迎接文工团时,栓子与老赵握手时,看到了那位叫柳青的姑娘。进山安顿好后,栓子小声告诉郑辉荣:“那个细高挑的演员,就是柳青。”
郑辉荣记得柳青这个名字,赵鹏举的“心上人。”他想让吉庆去香城据点西侧监视伪军的坡顶,叫赵鹏举回来。
但郑辉荣又忍住了。打起仗来,赵鹏举舍我其谁,当仁不让,但面对男女关系上,他的脸皮肯定比纸还薄。得用其它办法,把这层窗户纸捅破。
看着郑辉荣犹豫,栓子以为他怕犯错误,于是小声说:“过了年,赵副团长就二十六了,够资格了。”
“我知道,但不能冒失,别把人家姑娘给吓跑了。”郑辉荣说。
“还政委呢,关键时候,就没了主意。”栓子斜了一眼,去找老赵。
郑辉荣站在后面,笑了。栓子和文工团熟识,由他出面,或许事半功倍。
把老赵拉到无人的地方,栓子先递烟,再点烟,满面笑容,说:“赵叔,有个事给您打听一下。”
不喊老赵,喊赵叔,老赵笑呵呵地看着栓子:“啥事,说吧?”
两人是关系很好,栓子犯错,被罚到炊事班烧火,老赵还为栓子鸣不平。栓子也为赵鹏举着急,也就直接开了口:“柳青同志没成亲吧?”
“还没有,倒是去路过南水县时,三团长政委,替他们团长陈威说了一句。”老赵说。
“啥?”栓子急了:“咱们独立团打下的南水,让他们守着,这还跟我们抢媳妇?”
“你说啥呢?什么抢媳妇,柳青没说同意。”老赵哭笑不得,却又给了栓子一颗定心丸。
“这就好,这就好。”栓子又露出笑容。
“不是,栓子,你这是给谁当媒人呢,反正肯定不是你。”老赵说。
“是鹏举。”栓子笑嘻嘻地说:“要不,麻烦您问一下柳青同志。”
“你是说赵鹏举也看上了柳青?”老赵脸上露出了惊喜。
栓子没听懂老赵话里的意思,又慌忙说:“就让三团长一边待着去,咱们可是都在夫子山待过的自己人。”
老赵看着栓子的着急,笑呵呵地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咱们是自己人,你还是我们的恩人,但是这男女之事,咱做不了主。”
栓子求老赵:“我知道,咱们宣传队的人都私底下喊您老爹,您说的话,柳青同志估计能听。”
“哈哈——”老赵爽朗地笑了:“我刚才逗你了,这事啊,就不用我这个老汉做主了。”
“您老啥意思?”栓子问。
“这就是缘分啊。”老赵高兴地说:“大家都觉得柳青也看上了鹏举,但柳青是小姑娘,不好意思说出口。”
“真的?”栓子不敢相信。
“我老汉能打诳语?”老赵一脸认真。
这年过的,真是好事连连啊!栓子翻翻口袋,还有两包烟,拿出来,全塞给老赵:“那麻烦您去落实一下,让柳青同志给个准信。”
“放心吧,不会差的。”稳重的老赵打包票说。
既然如此,栓子让吉庆骑马,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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