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步美开始吹纸鹤。
目幕警官“对啊,原来如此。”
苍天蓝羽走到撒旦鬼冢面前“要把纸鹤撑起来必须朝它的肚子吹气才行,如果你的嘴有碰到纸鹤上面应该有你的口红印,就像烟灰缸里的烟头一样。”
“可是你的纸鹤却没有任何口红印,也就是说那些纸鹤是在你没有化妆的情况下完成的,我猜你不会折纸鹤或是原来会却忘了怎么折。”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我敢说桌上的纸鹤都是事先折好放在这里的,是为了准备色纸来完成那个镜子的把戏,没错吧?”
“而且你还故意对赶到现场的警察说出自己也是社长的仇家这句话,为了让警察怀疑自己搜查休息室确认这间房间并没有镜子。”
“我猜你想拖延时间,因为原本叫外卖的那三家餐厅会来回收碗盘餐具,到时候情况可能会不了了之,我说的对吧?”
目幕警官“那么,他要求傍晚的时候再来回收餐具,就是为了制造时间让我们搜查这个房间吗?”
经纪人“这,不可能的,撒旦先生不可能杀人,不可能的!”
苍天蓝羽“那么请他在这个地方把脸上的妆给卸掉,让我们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吧。”
“好,明白了,撒旦先生请把妆给卸掉。”撒旦鬼冢无动于衷。
“撒,撒旦先生?”
“很抱歉经纪人,我做不到,因为把这个恶魔的面具卸下来的话,剩下来的只是一张十恶不赦的杀人犯面孔。”
“怎么会?难道说……”
“你应该知道吧?三年前,我在巡回演唱中途因为喉咙痛而住院的事,当时有一个歌迷每天都会寄信给我,每次都会再附上装满纸鹤的小盒子,她真的相信我就是真正的恶魔,我每次都很期待收到她的来信。”
“可是有一天,我就突然再也没收过那个女孩多信了,当时我只是单纯地觉得她可能是厌倦写信了,可是在上个月跟社长喝酒的时候我终于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那个男的居然说不如再用祭品制造一次高潮吧。”
目幕警官“你说祭品?”
“没错,那个时候我在医院完全不知情,在我们乐队的网页上老板他擅作主张冒用我的名字写了一句话。”
“为了恢复魔力我需要祭品,我渴望鲜血。”
目幕警官“难道说那个歌迷对那句话信以为真?”
“是啊,我那时候逼问那家伙他才笑着说出来,那个歌迷的最后一封信写着我十分乐意为你献上我的鲜血,再见了。”
“过了半个月之后的复出演唱会果然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空前盛况,后来我去了那位歌迷的家中探访,果然不出所料,那个女孩原因不明地自杀了。”
苍天蓝羽“所以这就是你的动机?”
“没错,的确是我做的,对那个人来说赚钱比人命重要,他擅作主张取消了我们谈好的解散演唱会,还说如果在合约期间解散就要赔偿他的损失。”
撒旦鬼冢一拳打在窗户上“那个名副其实的恶魔!!!”
“虽然说的那么好听,其实这一两年我陷入了低潮心情一直很糟,很想尽快有个了断,或许才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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