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当然,离开之后也都戴着。”
“但是这其中却有一个过程必须让他把太阳眼镜给摘下来。”
“那就是……他到车库在车子上安装炸弹的时候。”
“这是因为安装炸弹这种危险的工作,绝对不会有人冒着生命危险在阴暗的车库里面戴着太阳眼镜摸黑作业。”
“所以说,这张没有带着太阳眼镜的嫌犯画像,就是在案发之前一直在仓库里面目击高桥安装炸弹的最佳铁证。”
崎原惠跪在地上“老师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听到了,我听到我老公想要杀了我之后就用我的保险金和我父母的遗产拿来当作宽美开设服装店的资金。”
“我那个时候好快乐。”崎原惠回想起毛利小五郎以前给她教书的时候。
“准备考大学的三年,我真的觉得好幸福,我常在想我好希望能够回到那个时候。”
“可是……”
“要怪就怪,十五年前我没有教你一件比考大学更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比起读书要重要多了。”
“其实我现在也和我老婆分居了,根本没有资格这样说你。”
毛利兰“没错。”
“不过,现在也为时不晚啊,偿还了罪过之后你可以再重新开始啊,不过这次是了解人生了。”
“我出狱之后,你还会理我吗?”
“那当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