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袁安转过头,瞅了眼帘子后的李锐,好奇的问:“师父,所以你答应了?”
他可是安南侯的儿子。
对这些事情敏感得很,当然猜出四皇子朱亭对李锐的招揽之意。
李锐摇了摇头:“没有。”
袁安嘿嘿笑了笑:“不愧是师父。”
他只以为李锐睿智,选择明哲保身,毕竟现在圣皇正是春秋鼎盛的时候,这时站队无疑是最不明智的行为,师父不会犯这等低级的错误。
殊不知,李锐虽然拒绝了,却也没完全拒绝。
如此选择,都是源于他的突破。
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跟朱亭划清界限。
事关国本之争,掺合进去就是死路一条。
可现在不一样.他已是天象。
李锐从来不推崇一味的出头,其实也不推崇一味的躲。
实力弱小的时候所图太大是蠢,实力足够却畏首畏尾亦是蠢。
当有多大本事,做多大事。
到了天象,与朝廷的关系其实就不再是单纯的附庸,说话也会变得极有分量,说是臣子,其实应该说是共商天下,天象武夫,上朝可坐,政事也是共议。
换句话说。
终于从棋子变成了棋手。
拥有下注的资本。
今日,李锐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是因为他对四皇子压根儿就不了解,当然不可能轻易下注。
不过他也没有必要彻底拒绝一个皇子。
朱亭入宫,以后必然要打交道,多条路子也没坏处,他一个天象也不至于因为与一个皇子走得近就会如何。
实力足够,便是游刃有余。
不够这种事那才都是左右为难。
马车穿过宽敞的大街,很快就来到积水潭旁边的宅子。
李锐师徒三人回到宅子。
各自歇息。
走进房间,李锐又开始修炼万古长青功和真武养兵决,对修炼一事,他从来都不敢懈怠。
一直修炼到后半夜。
这才沉沉睡去。
再睁开眼,便来到了太虚道场。
“你小子真是天生紫府的料子,有这道胎倒是省去了温养灵胎一事,免去好些工夫。”
器灵小老头说着。
甚至于都有一丝羡慕。
‘道君当年在紫府境的时候,恐怕都不如这小子吧。’
当然。
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一个道君,即便万寿道君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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