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要去边境检查结界的吗？你还杵在那干嘛呢？到底走不走啊？”
他语速适中，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玄森尴尬一笑，说道：“走走走，这就走。”
话音落下的下一秒，墨绝不耐烦的语气再度响起：“快点快点，再晚的话你就自己去吧！”
听着墨绝催促的声音，玄森嘴角微微上扬，一个箭步就冲到了他面前。
两人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往妖界边境而去。
与此同时，本应在青丘的白尘和神界的司命，却突然出现在妖界边境的结界之外。
白尘看了看眼前无人镇守的结界，又看了看被雾气所遮挡的岩石和土地，微拧着眉问道：“司命，你确定这里就是妖界？”
倘若这里，当真是妖界边境，那为何没有一个妖兵镇守在此处？
还是说，是司命带错路了？
白尘心底很是疑惑，但很快司命就给出了解释。
“上神，此处的确是妖界边境没错，这里之所以没有一个妖兵把守，是因为妖尊早在三万年前，就把主要兵力调到了幻幽谷。”
司命面色平静，语气淡定没有一丝起伏。
幻幽谷？
经司命这么一提醒，白尘终于想起幻幽谷究竟是何地，他转头看向司命，说道：“你说的可是妖魔两界的交界之地？”
虽是疑问，却是笃定的语气。
“正是。”
简短的两个字，一字一顿，稍稍加重了音。
白尘回过头，凝视着结界说道：“这么说的话，玄森是为了防止魔族突袭，所以才把主力调到了幻幽谷。”
他喃喃低语，语气淡定而又肯定。
想来，应该是千邪带兵攻打神界的消息传入了玄森的耳朵，加上那个时候他已经和墨绝交好，所以才会对魔族多有抵触。
毕竟千邪继任魔尊之位没多久，就带领魔族与神界屡次交手。
虽然每次都没怎么讨到便宜，但却依然贼心不死。
妖魔两界相距甚近，加上魔族的战力比之妖族要强上许多，所以玄森不得不早做打算。
这么多年过去，兴许是因为千邪一直将重心都放在攻打神界之上，不然的话只怕妖界早就被魔界一举拿下了。
“上神所言不错。”司命微笑道：“魔尊千邪的战力，想必上神应该是有所耳闻吧？”
虽是疑问，语气却十分肯定，就好像知道白尘与千邪曾经交过手一般。
“千邪的战力，在玄森和修泽之上。”
白尘声音不大不小，语速不快不慢，语气平淡如水，听不出任何波动的情绪，似是在陈述一件既定的事实。
司命长叹一声：“魔族向来主张‘强者为尊，弱者为奴’的观念，强者可以为所欲为，弱者只能受尽欺凌。因此，魔界每一任的魔尊，皆是魔界最强者。”
最后三个字，他特地咬重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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