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做了不知多少事情,可是他们居然如此无用,最终还是败给了你。”太后抬头看向萧承渊,突然冷笑起来,脸上却写满讽刺。
她为西梁所做的一切,最终成了笑话。
早知如此,当初她还不如安安分分做整个南庆最尊贵的女人。
这时,太后才注意到萧承渊身上穿的并不是龙袍,她止住笑意,讶然道:“你居然将唾手可得的九五之尊之位拱手让与他人?”
今日是另立新君的日子,她昨日便从那些宫人口中听到了这个消息。
“怎么,太后竟对此事感到如此惊讶?”
紧接着,萧承渊又冷声道:“也对,太后向来心机深沉,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都有你的算计,权利在你眼中那是何等的重要,只不过本王与你从来都不是一路人,你又岂会猜得到本王的心思?”
太后自然哑口无言。
西梁大败,萧承渊凯旋,这么大的事,宫中早就传遍了,庆帝驾崩,以萧承渊如今在朝中的威望,她原以为他回京之后会继位,没想到他居然放弃了。
“既然不是你登上帝位,那会是谁?眼下只有大皇子,二皇子与四皇子,难不成是四皇子?”
毕竟萧承渊不在京的这段时间,朝中大小事务皆是由四皇子在打理。
若是他登位,倒也不足为奇。
“此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无论是哪位皇子登上帝位,如今已然与你无关。”萧承渊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太后听言,竟也不恼,她也没想着还能回到往日的尊崇。
她冷哼一声:“大势已去,对于谁登上帝位,哀家也没那么关心。”她缓缓望向面前的男人,“说吧,你今日来这儿究竟想如何?”
萧承渊冷冷一笑,“听闻本王的王妃在宫变的那日给您老人家服了一种特殊的药物,说来也巧,此物的药性与当初你给本王和母妃所下之毒极为相似,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一寒一热居然会同时发作。”
“这么多年来,本王受尽寒毒的折磨,今日过来自然是想亲自瞧瞧是不是真如她所说的那般。”
太后闻言,心中一惊。
抬眸便瞧见萧承渊手上拿着一个白色瓷瓶,正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近,她心中顿时有不祥的预感,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你想干什么?”
回想起上次毒性发作之时,她浑身疼痛难忍,说不清体内究竟是冷是热,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若不是那日恰巧温颜进宫,又随身带来傅红给她缓解毒性的药,只怕她真的会忍不住了结自己的性命。
“这是能催动你体内毒性的药,本王说过,必要让你尝尝我们母子所遭受的一切痛楚。”
萧承渊眸子沉沉,每每想起当年元妃惨死,他心中恨意瞬间涌上心头。
他上前一步,神色冰冷的捏住太后下颚,将药猛地灌进去。
“不要……”
太后双手紧紧抓住萧承渊的手腕,试图将人推开,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你……放开哀家……”
可任凭太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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