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为基础,以商业为骨架,建立一个牢不可破的商业网络。如此,进可攻退能守,任尔雨打风吹,皆可立于不败之地。”
“没有足以抵挡朝廷的强大军队,谁来保护商人的安全,又何来立于不败之地?”
日月岛虽然拥有强大的水军,现在已经控制了大元的周边海域,也算是控制了长江的航道。可是这点兵力,与朝廷的百万大军相比,不过九牛之一毛。
朝廷若真放开手脚发动清剿,日月岛也许可以凭借水上的力量保住自己的兵马不失,可是商人呢?又由谁来保护他们的财产与安全?
所谓的商业网络,在大军面前,不过是一个纸糊的道具。
范梈微微一笑,念道:“是谓行无行,攘无臂,扔无敌,执无兵。”
王清晏沉思片刻,喃喃回道:“善为士者不武?”
张筝茫然地看着两人。
范梈哈哈一笑,颇有寻到知音的畅快感:“甄公子曾经跟我们说过,影响一场战争胜负的关键因素有很多,绝不仅仅只是战场之上两军的对垒。
“是以,我们应当将目光放于战场之外,将准备工作做在战争之前!”
一个半时辰之后,王清晏与张筝终于离开客栈。一个肃然,一个茫然。
张筝安安静静地跟在王清晏身后,走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不错,有长时了兄弟。”王清晏欣慰地说道:“知道熬到这时候才问。”
张筝怒道:“是不是又觉得我让你没面子?”
“怎么会呢!”王清晏揽向比他高半个头的张筝肩膀,安抚道:“你可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
“我呸!”张筝一脸不屑,却悄悄地曲起腿,让王清晏可以揽得更舒适一些。
王清晏微微一笑,说道:“范梈倒是不负他的才名,我跟他谈起战争之时,他引用的是老子的一句话。意思是,军队在行军时不能采用固定的阵型以免暴露战术意图,士兵在面对敌人时要保持冷静以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让敌人不仅寻不到自己军队的踪迹,也让对方空有强悍的兵力却无用武之地。”
“还能这样打仗?”张筝不由沉思道:“话说,老子不是一个道士吗,他也懂战争?”
王清晏呵呵一笑,并没有想跟自己兄弟详解《道德经》的意思,怕他在路上会直接睡着。
“我也引用了老子的一句话回答他,意思是擅长打仗的人,不会总是依赖自己的武力。这也是我总跟你说的一句话,靠拳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呸!”张筝怒道:“没我的拳头,你早就被人捶死在街头了!”
“是啊……”王清晏苦笑道:“所以,武力是必须的。没有自保能力的人,纵然胸有千千壑,也不过是一个百无用处的书生。”
“有我在,你就不用考虑自保的问题!”张筝不自禁地挺起胸膛。
王清晏只好放下揽在他肩膀的胳膊,沉思道:“那范梈有句话倒是说得在理。”
“哪句?”张筝又矮下身子,撇着脚走上几步,见王清晏没有把胳膊放回来的意思,便恢复成虎背熊腰模样。
“北地若陷入危机,朝廷一时拿江南可能没有办法,但收拾起四川重庆来,却不会有任何的顾忌。四川,恐怕无法独自面对朝廷难填的欲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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