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身子一转,朝着长泽风道:“你这徒儿老夫甚是满意,你看看什么时候能把这两小辈的事儿给办一下?”
他这话说的,长泽风还没怎么着呢,薛玉宸和乌林却是大吃一惊。
“办事儿?!这么快?”
云晨这丹药里的灵气都还没理顺,就挣扎着爬了起来,“邵、宗主,弟子、不愿——”
话没说完呢,又听阿吉吉雅突然出声道:“等等,师父!我还想再多娶一个!”
她走过来,笑着挽上鹿呦的手臂:“她我也想娶了!两个一起行不行?”
“不行!!!!”
除了阿吉吉雅和她师父两个,在场五六个人全都异口同声地吼了出来。
从长泽风开始,几乎每个人的脸都不淡定了。
———
青寒峰,孤绝崖上。
烟水云山,层峦叠嶂,一道巍峨的瀑布如天堑一般倒悬在崖壁。湍急的水流似银河滚坠,被磊石震碎,激起无数的水雾,形成了一片激荡的云海。
轰鸣的水声近在咫尺,站在崖边的一道玄色身影却仿佛未受丝毫影响。
猎猎罡风带着砭人肌骨的冷意扑面而来,男子如墨的长发被风吹的凌乱飞扬,衣袂翩跹,肆意恣狂,清瘦颀长的背影如雪压松柏,苍然挺立。
他负手而立,手中抓着一卷古朴的卷轴,神情淡漠地望向远方。
若是苏离在此,必然能够认出来,男子手中之物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要的卷宗。
不多时,崖边多了一道身影,青衣广袖,神情散漫,手中提着一只灰色酒罐,一开口就是漫不经心的调侃之意,“如何?这神谕卷被你解到第几重了?”
不等男子回答,她扫了一眼,又笑道:“啧,凭你的能力居然也才解到第十八重,这上下两卷,一共十六篇三十二重,你这是要解到猴年马月去啊。”
男子收回目光,淡漫地看她一眼,“师姐不去前峰待客,寻到我这里是作何?”
姜月白嗤了一声,喝了口酒摆手道:“怎么?只允许你在这儿躲清闲,还不让老娘出来松快松快?”
云义轻勾薄唇,“师姐不是说,不会回宗吗?怎的如今又回来了?”
“切,老娘想回就回,想走就走,你管得着吗?”
姜月白随手一挥,从一只储物戒里变出了两张矮凳和石桌,姿态随意的坐了上去,她扔了一壶酒过去,“来陪我喝两杯。”
云义接过酒,却将之放在了桌上,“师姐又不是不知,我从不饮酒。”
姜月白摇摇头,“年纪轻轻的,怎么跟个老古板似的?这也不做那也不做,不是我说,你也太亏待你自个儿了,小心哪天憋出毛病来。”
云义默然不语,坐在了她对面,却身姿笔挺,与对面松垮模样的女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伸手将酒罐推了过去,“生性所致,再难更改。”
“等等!”
姜月白却猛地拽住了他的手腕,手指微微用力,灵力一闪,那骨节匀称的白皙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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