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会,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了,但花子同学你说的‘说谎’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说谎的意思,就是我们知道了,你和渚说的内容与实际情况并不相同,你隐瞒了部分非常重要的信息。”老师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做出了碇司令的姿势。
就差一副会发光的led眼镜了。
他可不会选择让花子唱独角戏,毕竟这样子一唱一和非常有趣嘛。
“未花同学,你也知道,姐妹会并没有下达处罚的权力,我和老师来拜访只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花子不动声色的看了看老师的方向,她瞬间就知道了老师的意思,“未花同学平常温柔体贴,开朗又大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吧,完全不像你平常的样子哦。”
还是和之前所说的一样,未花平常看起来的样子,不能说是开朗大方,也能说是没心没肺了。
“所以我们想知道,未花同学,为什么要欺骗渚。”老师还在装严肃。
老师唱红脸,花子唱白脸,从实际效果来说,比全是感情没有技巧的渚要强得多。
“既然花子和老师都觉得我在说谎的话,那么你们觉得我在哪里说谎呢?”未花只是微笑着说道,完全没有上套的意思。
“未花同学,我们知道你说的内容里面有多少是谎言,现在不是确定这一点的时候,我们现在想要知道是,你为什么要说谎。”老师忍耐着想要去触碰自己的祖母绿戒指的欲望,自己在思考或者紧张的时候有这个习惯性动作,但今天不能表现出来。
“姐妹会这里要是知道了当中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也一定会想办法以此为基础,帮助未花同学的,大家都知道未花同学只是需要一点点帮助而已。”
未花听到这里,却显得有些神色局促,她看了看面前的老师又转过视线看了看身边的花子。
老师拦在了她和单人牢房的入口中间的通路上,花子则是在自己的侧面,不知为何看着她温和的表情却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嫌疑人向来都是不能被要求自证其罪的,即便这里是基沃托斯,如果未花什么都不想说,那么老师和花子今天也就只能打道回府。
因此现在老师和花子需要想办法让未花开口,能开口聊天就已经是大突破了——毕竟即便是在圣三一的地下,没有人能找到的单人牢房中,嫌疑人也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换句话说,未花不想说就可以不说,没有人能逼她开口。
实际上老师对于这种装修豪华的安全屋作为临时的单人牢房的决定还是颇有微词的。
如果是一间四面墙壁空空,只有桌椅板凳的狭小房间,问话的效率或许会高很多——甚至都不需要带手铐的椅子这种东西。
“算了,我们姑且换个话题,未花同学为什么这么讨厌格黑娜——”老师一改之前的施压的姿态,而是身体微微靠后,看起来放松了一些,“总是聊一些没有答案的沉闷话题也没意思,毕竟我们只是来聊天的,对吧?”
花子不是很理解老师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没有表示异议,只是点点头。
当然,这个问题也是之前阿罗娜建议老师的——这种模棱两可的问题正好可以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许多信息。
为什么这么讨厌格黑娜——这个问题可以要求未花回忆讨厌格黑娜的原因,或者可以让未花现场编造一些讨厌格黑娜的原因。
而人在编造或者回忆的时候,展露出来的神态是不同的。大脑在刺激记忆中枢和认知中枢的时候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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