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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珍闻言,顿时眉目舒展,靠在四爷肩上感慨:“最喜欢春天去庄子里小住了,还以为你今年实在忙,怕没空去庄子呢,不成想万岁爷发善心,竟许你休沐,善哉!善哉!”
听着维珍嘴里念叨着“善哉”,四爷不由被逗得摇头:“又浑说!”
哪有人私房夜话说善哉的?而且还是在……
刚刚吃了宵夜之后,也不怕佛祖怪罪。
这妮子的嘴从来就没遮没拦的。
不过好在,也只在他面前才没遮没拦,维珍平日并不是个不谨慎的人。
虽是每次嘴上都嫌维珍浑说,还时有提醒,但是四爷心里是喜欢维珍只对他才展露的口无遮拦。
这是信任,也是依恋。
所以,再浑说几句吧,他喜欢。
然后……
然后四爷发现维珍不吭声了,就一味儿给她摁头,四爷伸手拍了拍维珍的背,奇道:“怎么不说话了?”
“可不敢在贝勒爷面前浑说,没得贝勒爷嫌弃妾身这张嘴。”怀里传来维珍的阴阳怪气。
四爷嘴角忍不住上翘,当下不由分说捧着维珍的脸,逮着那张阴阳怪气的小嘴亲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放开,一边含笑道:“嫌弃都这样,要是不嫌弃的话,是不是得把你整个人都吞肚儿里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