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丁源总算来到了公主所在的院子,六十出头的老人家,已经累出了一身汗,不过面儿上却不敢流露分毫。
“奴才见过公主!公主吉祥!”丁源忙不迭上前隔着一道珠帘给五公主下跪请安。
“丁大人有礼了,”珠帘背后传来五公主淡淡的声音,“给丁大人看座上茶。”
“奴才不敢!”丁源忙道,对五公主千恩万谢,然后在鼓凳上坐下。
“额驸的情况如何了?”五公主问道。
丁源忙不迭又起身,躬身答道:“回公主的话,额驸伤势虽然没有伤及筋骨,说起来只是皮肉伤,只是却也伤得极重,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防范着额驸起高热。”
“奴才已经给额驸换了药,也已经着人煎药给额驸服用了,奴才的徒弟会一直留下来贴身照顾额驸,额驸若情况有异,会随时通知奴才前来。”
“额驸伤得再重,可是有丁大人顾看着,我自然是再放心不过的,只是……”珠帘后面,又传来了五公主的声音,然后是请拢茶杯的声音,顿了顿,公主慢悠悠的声音才继续往下,“只是我也有不放心之处,还请丁大人为我解惑。”
到底还是躲不过去!
“回、回公主的话,额驸……”丁源努力不让自己磕巴,但一张口还是忍不住磕巴,不仅磕巴,丁源的老脸还不由自主地泛红,“额驸……身子并无异常,各、各方面都正常。”
总算说完了!
丁源没觉得松了一口气儿,只觉得整张脸更红了。
做了几十年的太医,还是头一次被人要求去那么简单粗暴地检查……那地方的情况,尤其是下令的人还是五公主。
想想刚才检查的情形,额驸先是惊愕继而咆哮,不顾一身伤也奋力抵抗不许他进一步检查。
丁源没有办法,只能吩咐徒弟摁住了额驸,然后伸手……
在他硬着头皮检查完,赶紧撒丫子走人时候,寝房里头传来额驸屈辱压抑的哭声。
丁源觉得额驸就……怪可怜的。
可是再怎么可怜,也轮不到他一个做奴才的可怜。
丁源更可怜自己好不好?
他一个做奴才,真的不想知道这么多皇家秘辛!
什么额驸被扒了裤子打板子打得血肉模糊,又什么五公主怀疑额驸……那方面不行。
旁人他不清楚,但是额驸往后肯定恨死他了,谁知道等额驸身子好了之后会不会狠狠报复?
额驸不敢报复五公主,还不敢报复他?
哎!
所以,为什么都来为难他一个年过六十、黄土都埋到眉毛根儿的老人家?
“如此我就放心了,好好儿送丁大人回去。”五公主吩咐道。
“奴才告退!”丁源如闻大赦,忙不迭躬身道。
当下,侍婢引着丁源退下了,哈布嬷嬷一脸忧心看着五公主,道:“公主,额驸怕是会……心有不悦。”
哪个男人被妻子质疑那方面的能力心里会舒坦?更别说还是佟家的嫡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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