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虞灵呼吸一滞,将心比心,她若是个男子,必然心动。
再一想自家闺女,成天板着一张冷脸,规矩是规矩,但全无女儿家的妩媚灵动,说她一句,她便回一句自有主张,怪愁人的。
“先生,来找盈君所为何事,可是又有佳作让盈君鉴赏?”
姜盈君坐于向远身侧,淡香渐浓,熏得程虞灵直翻白眼。
向远觉得姜盈君身上的幽香诱人至极,程虞灵不这么认为,心头骂了一句狐狸精,骚气可真重。
“无甚大事,只是想起来,这一路上你记载了不少向某写给夫人的诗集,若有副本,取一份给我。”向远正襟危坐道。
一直以来,向远给姜盈君的印象都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突然坐姿端正……
换成女儿家的角度,女为悦己者容,周边定有在意的人。
姜盈君美眸看向程虞灵,侍女衣着,面容平平无奇,身段……前后不分,挺秀气的。
聪慧如她,意识到此女易容,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
原来如此,正主找上门了!
向远素来独来独往,身边少有亲近者,不会刚到镇滇府,就随身携带一位驿馆侍从,再加上突然变了性子,只能是萧家小姐听闻一路相伴,气不过,让向远把话说清楚。
姜盈君嘴角勾起,暗道一声有趣,美眸泛起秋波,雾眼朦胧看着向远。
先生,盈君是帮你证明清白好呢,还是加深误会好呢?
她意味深长笑了笑,让身边的侍女取来诗集,放在向远手中,缓声道:“先生待萧家小姐情深义重,盈君深羡之,怎奈明月虽在江心,江心却只愿赴海,未曾有片刻为明月停留。”
说着,幽幽叹了口气,收手的时候,还在向远手背上偷偷挠了一下。
动作很小,确保萧家小姐看了个清清楚楚。
解开了误会,同时也加大了误会。
做完这些,姜盈君起身离去,嘴角带着一丝坏笑,心头还有几分得胜的畅然。
萧家女蒙头盖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胆色一般;不信向远为人,令其前来自证,心胸狭隘;疑神疑鬼,稍有风吹草动便似惊弓之鸟,缺乏自信。
这等女子,过江之鲫数不胜数,配不上先生。
以先生的才情傲气,迟早会反应过来,知道萧家女绝非良配。
一言以蔽之,一般货色,老娘只需略微出手,便可神器易主!
乐.jpg
镜头一转,回到向远的小院。
房门一关,大眼瞪小眼。
(乛乛)(一一;)
“娘亲你瞪我作甚,你也看到了,孩儿真是冤枉的,姜大家手里甚至有孩儿给令月的定情诗集。”
向远委屈极了:“孩儿若有心和她花前月下,直接把这些诗送给她就行了,挑明已有婚约,为的是什么,娘亲你能想不到?”
“你是挑明了,但她不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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