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胡言乱语,莫要说了,您老赶紧追妖怪去吧!”
“佛祖不重要,佛法才重要。”
法海留下一句话,身化金光,放慢脚步,追赶夺路而逃的秦顾。
胆敢上门挑衅的嚣张妖怪,必然是有组织有团伙的,放长线钓大鱼,来个一网打尽。
钓不着就抽水,总之,团伙作案就该整整齐齐,一个都不能少。
且说秦顾断尾逃得一命,吓得魂不附体,使出全身力气逃命,唯恐和尚追上来,路上连一口血都不敢吐,全咽了回去。
逃出三百里地,他已是筋疲力尽,衣衫破烂,满身泥土。
秦顾不敢停歇,一路狂奔,直至入了一片深山老林,脚程才放慢不少。
林中古树参天,枝叶交错,遮天蔽日,淡淡妖气弥漫,无虫鸣鸟叫,阴气森森,大白天也有挥之不去的刺骨寒意。
秦顾沿着长满杂草的石阶上前,石阶两旁,灌木密林,掩盖了不少枯黄骸骨。
有的是山中野兽,有的是掳掠而来的人族。
石阶尽头,破败道观年久失修,院墙坍塌,匾额不知遗落何处,也不知是谁的道场。
道观院内,杂草丛生,几株古树歪斜着生长,枝叶几乎遮住了整个院落。正殿屋顶坍塌,露出几根腐朽横梁,梁上还挂着零星残破瓦片。
秦顾一头扎进正殿,推开面容模糊,只剩半截身子的泥像,钻入地道之中。
“不好啦,祸事啦!”
“金山寺的那个法海果然厉害,我和王猛兄去试试他的手段,只一个照面,王猛兄就走了……”
“若不是我机警,今天就回不来了。”
地道尽头,是一处挖空的地宫,十来头妖怪闻声走出,男妖凶神恶煞,女妖穷凶极恶,闻言皆是大为不满。
“秦顾,你没事跑金山寺作甚,万一招惹了和尚,我们岂不跟着倒霉?”
“血别溅老娘身上!”
“你怎么回来的,没把和尚引过来吧?”
“什么混账话,我秦顾的本事虽不如法海,但我想逃命,自问宝华界无人能及,丢下假身便把法海骗了过去。”
见群情激愤,秦顾怒声止住,怕自己被赶出地宫,便壮胆道:“再说了,我等占据此地多年,立下重重机关阵法,法海不来还好,来了就留下当个血食。”
“也是,定叫他有来无回。”
“是极,他还能把我们都杀了不成!”
“阿弥陀佛,出家人心善,既然施主有求,贫僧成全你又有何妨。”
一道金光晕开,凭空出现在地宫之中,使得场中为之一静,针落可闻。
接下来,更安静了。
镜头一转,法海从地道中缓缓走出。
见四下残破,他连连摇头,先是将泥像归位,没找到供桌和香炉,抬手一握,以土遁之法塑形,捏了个新香炉,挥手引燃三炷香,给不知名的倒霉神仙续上香火。
“有劳小友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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