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
刘昭眉头微蹙,好奇道:
“何事能让公子烦忧?”
“人情往来,熙熙攘攘罢了。”
樊荣摇了摇头,解释道:
“我曾与你说过,襄州樊家起于七百年前,在那之前,樊家还有一支另在别处,他们因着追随过本纪太祖,获封了爵位,历经几百年,已然是个庞然大物,襄州樊家能够起家,与他们也不无关系。
此次不知为何,他们家忽然来了人,说是来探望老亲,实则暗藏玄机,我想让你做个先锋。”
刘昭自无不可,当即应了下来。
“只是这玄机……公子应该有所猜测,不如说个明白。”
“你啊!”
樊荣摇头一笑,笑骂道:
“好歹你也是聪慧类命格,何不自己去看看?偏要让我揭自家短,真是惫懒!”
刘昭讪讪一笑,道:
“并非惫懒,也非我爱听口舌,对方侯府出身,做事定然滴水不漏,我若瞧不出来,坏了公子大事可就不好了。”
樊荣闻言又是摇了摇头,解释道:
“说与你也无妨,昔年追随太祖陛下获封侯爵的有两位,一者为威武侯樊清公,一者为威远侯樊江公,二公一奶同胞,获封侯爵后各自开府,在京城定居。
后来,二位侯爷旧伤复发,不幸逝去,好在各自长子已然成人,袭了爵位后立下军功,这才让爵位又传了一代。
百年前,第二代威武侯与威远侯奉命出征,不幸战死,三代樊家子虽能袭爵,却不是个能立功的,只能眼看着家业一天天败落。
无奈之下,他们花费了巨大的代价将自家嫡女送入皇宫,以期妃位。”
“以色娱人,终不长久。”
对于京城樊家的作为,刘昭只能想到这句话,
“你说的不错,这种办法若是商户之家是可行的,对于勋贵,是不大可行的,所以那位樊家大姐蹉跎十年至今还是个女史。
许是上天垂怜,十三年前,威远侯当家人的嫡次子出生时天生异象,竟是衔玉而生,八岁时便能调用天地之力,如今已然跨入了玄枵境。”
“衔玉而生,天命者……”
刘昭脑海中搜索着此类命格师的信息,好一会儿才叹道:
“这等有着灵物伴生的天命者,必是天资不凡,这位樊公子如此家世,今后成就难以想象!”
“难以想象?”
樊荣面色古怪,笑道:
“听闻这位樊公子仗着家中长辈宠爱,终日厮混内纬,不爱功名利禄,偏爱红装嬉闹,其父难以管教,只得当着外人大骂其不为人子。”
“这……”
刘昭面色一滞,厮混内纬是什么他知道,平心而论,十三岁的少年还在留恋后堂,绝不是什么有出息之辈。
“那京城来人是什么意思?总不能给这位公子找出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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