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旦开心极了,他兴冲冲的跑回家带着妻子去看了医者类命格师,从那之后,他没有出门,在家中奋战了一年,可依旧没能如愿。
“难不成是俺有问题?”
郑旦心里犯了嘀咕,可看到妻子偷偷藏起的去子汤后,他失望了,不,是绝望,他撕心裂肺的质问着,可妻子只是冷冷道:
“要了第二个,老大你就不管了。”
“俺没有!都是俺儿子,俺凭啥不管!”
“凭啥?凭他不姓郑。”
郑旦张着嘴不知该说些啥,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妻子很陌生,他想走,可他很爱妻子,不想离开这个家,于是他只好回了趟娘家。
再次回到家的郑旦很是感慨,爹妈虽老,可还挺硬棒,甚至因为他经常寄回来的东西还胖了些,最令他难以置信的是,爹娘不知何时给他添了个妹妹。
“爹,娘,你们啥时候……”
郑旦瞠目结舌的看着趴在老娘怀里的女娃子,结结巴巴的问着,满头花白的爹娘罕见的红了脸,不好意思道:
“这不你给人当了倒插门,俺们怕没人给俺们收尸上香,这才商量着又要了一个。”
“不是,你们恁大岁数,咋要的?”
郑旦连饮三杯酒,终于问出了口,爹娘也没有藏私,取出了一尊佛像给了他,并叮嘱道:
“儿啊,上门女婿终是不吃香火的,还得有个跟自己姓的。”
紧了紧巴掌大的佛像,又想着自家幼妹撒娇时的可人,郑旦下定了决心,
“就是个女娃也成!”
身为经常在琉河做工的郑旦比自己的爹娘更了解佛像的来历,所以他直接找到了一人,
“法师,俺想皈依。”
“不,你还有牵挂。”
“法师果然慧眼如炬!”
郑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自己的遭遇,那位看起来就很有智慧的年轻法师并没不耐烦,而是笑着听完了他的遭遇后,给了他一尊佛像,又道:
“你心有执念,所以难以皈依,但南无(na o)释惧尊王佛不会怪罪你,众人皆苦,苦在有恐惧,你害怕无后,便是你内心执念。
不要逃避它,去面对它,然后战胜它。”
法师的话如黑夜中的一道光,令郑旦瞬间开悟,他回到家中与妻子敞开心扉,彻夜长谈,第二日离了家来到琉河,凭着之前的打拼和法师的介绍,他得了一个掮客的活计,白天,就在城中各处奔走,晚上便去聆听法师的教诲。
后来,在听说法师要广传教义之后,他自告奋勇,为其跑前跑后,这时家中传来消息,妻子为他生下一子,他开心的抱着儿子狠狠蹦了三蹦,并特地请法师赐名——郑惧,意为直面恐惧。
得了儿子后,郑旦愈发尊崇释惧教,办起事来更加尽心,法师很欣慰,并给予了他传教之权。
传教之权,非释门弟子也可代为传播教义,最重要的是,每次还有不菲的劳务费,原本郑旦不打算收,可法师执意要给,并劝其为家人考虑,这让郑旦这个大老粗备受感动,传起教来更加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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