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程非丝毫不生气,呵呵笑道:“太爷,子怡已是我镇西王府内定怡妃,您老人家,自然就是我太爷!”
“你……”
崔老太爷指了指程非,想骂程非一句,可想到程非的种种,又忍住了。
“怡妃?内定?呵呵……”
崔家老二淡淡一笑,指着房瑾道:“不好意思,你来晚了,在你来之前,老爷子已经把子怡许配给房家的房瑾了。”
话语一出,房瑾脸上布满了笑容,大笑道:“程非是吧?崔老太爷已经把子怡小姐许给我了,你要是愿意,我可以请你喝喜酒。”
“请本王喝喜酒?”
程非目光一转,看向房家老爷子,淡淡道:“他是代表房家请本王喝喜酒,还是他自己的意思?”
房家老爷子呼吸一滞,急忙道:“王爷,崔家老二是开玩笑的,子怡小姐并没有许给我房家。”
说着,一巴掌呼在房瑾后脑勺,沉声道:“你再插嘴,老子扒了你的皮。”
房瑾缩了缩脖子,嘟囔道:“是崔二爷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话没说完,又挨了一巴掌。
还崔家老二说的,你个智障,他把你当枪使,你看不出来吗?
对于镇西王,他清河的房家,可不敢得罪半分。因为,房玄龄和程非关系太好了,若是程非对他清河房家动手,在长安的房家,不仅不会帮他们,反而会帮程非对付他们。
而房家老爷子虽然看中崔子怡,还亲自跑过来提亲,是因为他不知道镇西王和催子怡有什么,要是知道,哪里还会过来?
因为房玄龄之故,加上房家老爷子识趣,程非也没再找他们麻烦,等房瑾闭嘴后,拿出一块手表,笑道:“崔二爷?初次见面,一点小心意,还请收下。”
崔家老二愣住了,一双眼睛,也死死盯着手表。
当初,崔安给崔老太爷手表后,他就一直念念不忘,还想尽办法想买一块。
然而,当初的清河,都没人知道手表是何物,怎么可能买的到?
还有呢,程非身为镇西王,却喊他崔二爷。
这是给了天大的面子呀!
“这个……”
崔家老二搓了搓手,干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你上一边去!”
崔二夫人一把夺过手表,眉开眼笑道:“程非是吧?我是子怡二婶……
你不知道,子怡回来后,就一直念叨你,还每天盼着你来提亲呢……”
“原来是二婶!”
程非拱拱手,又取出一块琉璃宝镜和几个礼盒,笑道:“二婶,初次见面,还请不要嫌弃。”
“天呐!是传说中的琉璃宝镜?还有护肤套装和香水?”
看到礼物,崔家其他夫人,和房家赵家等夫人,齐齐捂嘴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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