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知道了，这是牙膏，挤……”
高公公递上那根单独的，又把程非讲的，复述了一遍。
“果然很柔软，刷起来更舒服？还会有泡沫？”
李世民拿着牙刷好奇抚摸，之后摆摆手，示意小太监取水来。
“是的，陛下！程县子说，在奴婢去之前，他在家里刷牙，口里的白沫却被人误认为鬼上身，还被人按在地上，差点被灌了童子尿，噗嗤……”
高公公边讲边忍住笑，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那小子被人按在地上？还差点被人灌尿？哈哈……”
李世民愣了愣，接着捧腹大笑，眼泪都差点笑出来了，长孙皇后虽然没这么夸张，但捂着小嘴，小肚子不停一抖一抖的，明显在笑。